「更何況這些教官當年也是海特軍校出去的軍校生,所以多數去毆打教官的雌蟲都以失敗告終,不僅沒給教官造成什麼傷害,自己反倒一身是傷的躺著回來。」
「所以你雖然也受傷了,可你沒讓費比安討得好。而且你還是雄蟲,這可不得讓作戰系那邊的新生無地自容了。」
「你這位打傷教官的雄蟲,算是徹底把自己打出名了。而被你打傷的費比安也出名了。」說到這赫斯安澤沒忍住幸災樂禍了下。
「只是也不是沒有蟲覺得是費比安對雄蟲下不去手才導致自身負傷,結果這話剛說完,轉頭薩爾訶斯試圖襲擊費比安,被費比安綁在樹上的照片就爬上論壇頭條了。」說到這赫斯安澤就憋不住笑。
要知道最開始看到這個消息時,直接就給他笑岔氣了,緩了好久都沒緩過來呢。
「薩爾訶斯…噗哈哈哈…他哈哈哈」
這兩天一說起他就忍不住笑的赫斯安澤找出當時保存下來的照片放大了給厲扶青看。
「就是這張照片,噗,樂死我了,在雄蟲圈子裡都傳遍了」
照片上的薩爾訶斯被自己的兩隻袖子給反綁在樹上,臉上的笑容依舊很燦爛,他像是並不急於脫身,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現在的姿勢。
笑夠了的赫斯安澤抹了下眼角笑出來的淚,繼續說先前的事:「費比安還在論壇上解釋,說你用精神力模糊了他的感知,導致他並不知道與他動手的你是雄蟲,所以不存在下不去手。指揮系後來還把你當時受傷的檢測記錄給貼出來了。」
「這下作戰系那邊的新生坐不住了,悄悄從那邊偷跑過來,堵在費比安的必經之路。」
「他們應該是想證明費比安是個亞雌,並沒有作戰系那邊的雌蟲教官強,從而在另一種角度上證明自己在戰鬥力上並不是不如雄蟲。」
「結果就是來一個躺著一個回去,來兩個躺著兩個回去,最多的一次來了五個,然後五個整整齊齊地躺著回去了。」
「嘖,作戰系今年招的新生質量有點不好。」
赫斯安澤說著臉色陡然陰沉下來:「雖說費比安和你打受了不輕的傷,但他那一身軍功可是實實在在地從戰場上廝殺出來的,這些新生到底是那來的自信。」
雖說他不喜費比安,但他更厭惡廢物。
「不過,你到底是怎麼把費比安傷成那樣的?」
有點好奇的赫斯安澤湊到厲扶青面前:「論壇上有蟲分析,如果僅是你在海特軍校招生試上表現出來的那種程度的實力,你根本不可能傷到費比安。」
「所以有蟲猜測你一定隱藏了實力,尤其是在精神力上。是這樣嗎?」
被他吵得有點頭暈的厲扶青看了眼在手指間打轉的能量粒子,扭頭看向他:「要學嗎?」
赫斯安澤一愣:「什麼?」
「精神力的另一種用法。」
「學。」赫斯安澤毫不矯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