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你能幫我拿瓶碘伏過來嗎?」珀西一站起來威爾就絆住他的腳不讓他走,一直纏著他撒嬌求摸。
「真是個撒嬌鬼。碘伏是在藥箱裡嗎?」埃里希轉身出去前問。
珀西回答:「對的。還要鑷子和醫用棉球。」
埃里希笑著說:「明白長官。」
珀西低頭擼狗,臉上不自覺地帶出一點笑意,他喜歡這樣的埃里希,埃里希結束度假以後再次相見可能只能在社交場上了,他還能再見到這樣的埃里希嗎?他突然發起呆來。
「把威爾的頭夾住,不要讓它亂動。可能會有點疼。」埃里希拔開碘伏的塞子,倒了一點在鑷子夾著的衛生棉球上。
珀西回神,雙手將威爾的腦袋拉到膝蓋上放著,然後按住狗頭。
威爾還以為在和它玩什麼新遊戲,大眼睛轉得圓溜溜,小尾巴一甩一甩的。
「按緊了嗎?」埃里希問。
「按緊了。」珀西說。
埃里希將棉球按到威爾的傷口上,要不是被珀西牢牢抓住威爾整隻狗都要飛起來了。
塗完碘伏威爾整隻狗都蔫巴了,隨便找了個角落躺進去一動不動。
珀西看了眼碘伏瓶子,有點遲疑:「很疼嗎?不疼的吧?」
埃里希將塞子塞上,用過的棉球扔掉:「別管它,一會就好了。」
地上的籃子裡白手套爵士睡醒了,伸了個懶腰從籃子裡跳出來,好奇地探索著新家的環境,左嗅嗅右聞聞,一點也不怕生。
「來這裡,白手套爵士。」埃里希蹲下身嘴裡發出嘬嘬嘬的聲音,果然沒有人能夠抵擋毛茸茸的魅力,赫爾斯泰因公國的前少將也不例外。
白手套爵士豎起尾巴邁開四條小短腿向埃里希跑去,埃里希伸手撓了撓它的下巴,白手套爵士發出舒服的咕嚕聲順勢在地毯上躺下翻出雪白的肚皮。
「是個小男孩。」埃里希摸了兩把白肚皮,在白手套爵士亮爪子前把手收了回來。
珀西看過來,視線落在白手套爵士的後腿中間:「還真是個男孩子。不知道吉米是弟弟還是妹妹。」
埃里希把籃子提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吉米打了個哈欠,一隻手將它的肚皮翻過去,它眼睛還沒睜開回頭就是一口。
埃里希收手:「好兇,差點被咬到。它們兩個都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