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當觀眾看到他的時候,當然會出戲。
溫辭抿了抿唇:他當然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問題,可是,一個在平時生活中都情緒少的可憐的人,怎麼可能演出那麼多的情緒呢。
謝知:「表演裡面有一個叫作釋放天性,我們今天就先做這個。」
溫辭:啊?
謝知:「你怕高嗎?」
溫辭:「不怕。」
謝知笑了笑:「你玩過蹦極嗎?」
溫辭:「沒有。」他很不喜歡那種失控的,無依無靠的感覺。
謝知:「那我們今天就去玩蹦極。我陪著你一起去。」
溫辭看到謝知的眼睛後,什麼猶豫都沒有了。
他說:「好。」
有錢真的是很方便。
溫辭看著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工作人員在一旁熱情的給他們兩個交代注意事項。
溫辭站在懸崖邊上,他的心跳的非常快。
謝知明顯就很適應這種情況。
他從容的站著,臉上還帶著笑容。
他注意到溫辭的視線後,拉住溫辭的手說:「別害怕。等會兒你就想像自己是飛起來了一樣。」
「我第一次玩這個的時候,當時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片雲。」那是謝知覺得自己最自由的時候。
溫辭被謝知這奇怪的比喻逗的笑了一下:「嗯。」
謝知:「到時候我們還可以用盡全力大喊。」
「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都可以喊出去。」
說到這裡,謝知悄悄湊近溫辭道:「其實,我當時之所以會玩這個,完全是因為當時青春叛逆期。」
「我很煩我爸和我哥給我安排的事情,那時候需要找個地方發泄。」
溫辭驚訝的看著謝知,他印象中謝知的父親和哥哥都是很開明的人。
謝知說起這個,語氣就有些唏噓:「他們也就是現在才脾氣好了一點。」
以前他們家三個男人,脾氣一個比一個的強硬。尤其是他自己。
他以前可是沒少因為自己選擇的工作而與家人發生爭執。
溫辭從謝知的話里好像窺探到了一點點謝知過去的影子。
很快,謝知握著他的手,兩個人站在懸崖邊,溫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有風拂過了他的額頭。
他悄悄的在心底吸了一口氣。
謝知握住了他的手。
謝知看著他道:「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跳下去。」
「一、二、三。」
溫辭握著謝知的手就從懸崖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