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眠慌了,奮力掙扎著,孟允柯卻毫不留情,將他翻了個身,不由分說架起右腳,一把拽下棉質睡庫。
梁思眠愣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他還穿著一條平角庫,孟允柯只是露出他的一小片肌膚。他的月退有些肉肉的,捏上去手感很好。
孟允柯冰涼的手指滑過皮膚,然後在某處點了點。
「這裡有顆痣,」他淡淡道,「和照片上的位置一樣。」
梁思眠呼吸一滯,想要躲開,右腿卻被架在孟允柯的肩膀上,完全無法掙脫。
他開始害怕了——孟允柯正在把他擺成照片裡的角度。
現在,面前的男人並不像平日裡溫柔,他全身散發著侵一略性的氣息,寬厚高大的身軀將他堵在死角,無處可逃。
「幾次?」孟允柯問。
梁思眠發著抖,滿臉通紅地閉上眼。「一次。」
「一次?」
孟允柯用手指如蛇信,極慢地靠近危險的地方。「小眠,玫瑰花不是用來做這個的。」
梁思眠的月退開始發抖。
「我來教你。」……
梁思眠脫力地坐在桌上,仰著頭,額頭抵著牆面,大口大口地呼氣。
「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吧,」孟允柯擦乾淨手指,「幾次?」
梁思眠仰著頭,笑了笑,故意噁心他。
「……好多次呢,允柯哥哥,我每次都想著你的樣子,想著你用手修剪玫瑰花的樣子,根本不記得有多少次了,可能我買了多少次玫瑰花,就有多少次吧。」
孟允柯並未露出厭惡之色,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他抱起還在痙一攣的梁思眠,一路走出臥室,把他放在浴缸里。
梁思眠還穿著上衣,雙手被反綁著,熱水盛滿後,他縮成一團,像只小貓般抖了一下。
這樣可憐的模樣卻沒有讓孟允柯心生同情,他扔給梁思眠一條毛巾,把繩子系在門上,轉身走出浴室。
已經是正午了。
孟允柯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沒有聽到梁思眠的聲音。
手邊的茶几上,放著那一沓藏在行李箱裡的照片。孟允柯隨手拿起來翻看,上面全是自己。
他心不在焉地隨便翻了翻,一張合照從裡面掉出來。
那是頒獎典禮上的合照,孟允柯一手舉著證書,一手虛攬著梁思眠的肩膀。身旁的少年比自己矮半個頭,沒有戴眼鏡,一雙漂亮的杏眼清澈單純,表情侷促。
整張照片上還有十多個人,但他們的臉都被梁思眠塗掉了。
孟允柯用手指摩挲著照片上樑思眠的臉,照片顏色有些灰撲撲的,襯得他的眼神更加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