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讓前輩試試耳朵吧。」
「前輩,你可以不咬耳朵嗎?」提納里直言,「你咬人有點痛。」
「好啊,那前輩就換個方式。」
濕漉的觸感點在耳朵上,雖然只有一瞬,但卻宛如一道電流從耳朵尖竄到了尾巴根。
卡塞爾舔完耳朵後將罪惡的手伸向提納里的尾巴,抓住後輕輕地捏了捏,手感果然很好!
「你的尾巴炸毛了,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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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納里整個人向前一蹦,他不可置信地回頭:「卡塞爾前輩!」
卡塞爾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怎麼了?」
「你——!」提納里捂著自己的耳朵暫時說不出話來,手中的觸感甚至還有點濕……是剛剛被舔的原因。
「前輩,你是變態嗎?」
卡塞爾眯眼看他:「你現在才知道嗎?」
「我還以為這種事在我咬你耳朵的時候,你就應該已經知道了。」他毫無心理負擔地說道。
提納里:「……」
「你現在後悔找我指導了嗎?」卡塞爾微微彎腰問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我不會後悔的。」提納里依舊沒有改變主意。
耳朵又被咬又被舔的,便宜都給占光了,提納里為此付出了那麼多,他更不會輕易放棄了。更何況卡塞爾一直是這種態度,他如果這時候放棄不就如了他的願了嗎?雖然提納里不是記仇的人,但是卡塞爾做得這些事就算是他也難以忍受。所以若是能讓他不爽,提納里也是很樂意的。
……但耳朵為什麼一直在發燙啊?
提納里捂著耳朵思考。
而卡塞爾這次真的笑不出來了,他連眼睛都不眯了,枯黃色的眼眸認真地盯著他。
「你認真的?」
「是的。」
「……好吧,」意外的是得到這個答覆的卡塞爾並沒有繼續折騰提納里,反而問道,「有人給你安排住處嗎?」
提納里迷茫地搖頭:「沒有。」
「我知道了……最近巡林隊收納了挺多新成員的住處不太夠了。」卡塞爾眯起眼睛平靜地說。
「現在基本都是兩個人住一起,目前是一個人住的好像只有……」卡塞爾說著說著突然卡住了。
提納里:「前輩?」
卡塞爾喪著臉說:「目前是一個人住的只有我,所以你得跟我一起住了。」
好煩啊,本來要帶新人就很煩了,結果現在就連居住都要和他在一起了……這就是禍不單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