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不要啊,弗蘭卡~」溫迪起身擁住弗蘭卡,「我自己不可以的……」
他眨巴眨巴亮亮的眼睛,可憐兮兮道:「你幫幫我吧。」
「嗯……」弗蘭卡思考了一會兒,「好吧,那我幫您脫衣服吧。」
然後就將溫迪扛了起來。
突然倒置的視角讓溫迪還沒一下反應過來,等感到身體懸空時,他的視線里就只能看到自己晃來晃去的小披風了。
「等等,弗蘭卡!你這樣也太過分了……」他委屈地鼓起了腮幫,「不要這麼有男友力嘛。」
抵達浴室後,弗蘭卡才放下溫迪並且安慰他:「親愛的,這有什麼關係?」
他捧著溫迪的臉,鼻尖抵著鼻尖地平視他:「我只是覺得您很可愛呀~」
「就像平原上從我眼前飄過的蒲公英,喜歡撥弄髮絲的風,或者……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翠。」
弗蘭卡玫紅色的眼眸中含著笑意,痴痴地纏著眼前的少年。
溫迪愣了一會後紅著臉嘟囔:「這些話只能對我說……」
弗蘭卡彎著眼將手伸向溫迪的腰間:「正事要緊,親愛的,我來幫您脫衣服吧。」
小披風取下、帽子摘了、上衣脫了、褲子……
前面幾項溫迪都有在乖乖地配合弗蘭卡,除了最後一個,他用手按住了弗蘭卡的手。
「這個可是很危險的哦~」溫迪突然嚴肅了神情。
「可是,您不是需要我的幫助嗎?」弗蘭卡不解地問。
「確實是這樣,」溫迪貼上弗蘭卡的耳垂,按住他的手也摟住了勁瘦的腰,他用氣音問,「所以你做好被我吃掉的準備了嗎?」
弗蘭卡微微瞪大了眼:「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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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陷在鬆軟的被窩裡,溫迪舒適地滾了幾圈,然後緩緩睜開眼。
欸,天花板?竟然不是在郊外的樹上嗎?……好眼熟啊,這裡……?
是弗蘭卡家的天花板!!
溫迪從床上彈射而起,他用手震驚地捂著臉,昨天的居然真的是弗蘭卡嗎?
不是他喝醉了幻想出來的?
完了,弗蘭卡才剛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嗚哇——他明明也想搞純愛的,怎麼不是每次都這樣……
不過說起來,弗蘭卡呢?
溫迪抬起頭四處張望,不在房間裡?
「咔噠」,房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