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銀針就從指尖飛了出去,叮的一聲打在攝像頭上面。
本來還亮著燈的攝像頭一下子就暗淡下去。
夜燼生眼底浮浮沉沉,本來是想『偷偷摸摸』拿藥的,現在他家都被人偷了。
還需要給這貨臉嗎?完全沒有必要了。
夜燼生不知道想起什麼,直接掏出手機撥通宿離言的電話號碼。
根本不給宿離言開口的機會。
「宿離言,你要是想把溫酒從霍秋寧身上救出來,你需要配合我一件事。」
——
唯一會所。
【這就是海城最出名的酒吧之一?可以說是整個圈內公主和鴨子最多的。】
【而且海城最最最出名的牛郎就在這裡,誰能想到唯一會所居然也是霍秋寧的地盤,不得不說霍秋寧這個人太雞賊,甚至還把這個掛在其他手下的名字下。】
【只不過霍秋寧也算作繭自縛,他以為自已還是這裡的老闆,誰知道現在整個酒吧都以為這裡的老闆是霍秋寧的司機,李天軒。】
溫酒一邊直勾勾盯著裡面的會所,一邊在心底瘋狂的吃瓜。
恰好錯過霍秋寧目光幽深盯著她,眼底還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深意,尤其是聽見溫酒最後半句話。
現在整個酒吧都認為老闆是李天軒?
而不是他。
既然如此那就重新教導教導他們什麼是規矩。
「小酒。」
磁性的音調從身後響了起來,溫酒一扭頭,清澈的目光就撞進陰佞的眸子之中。
看著霍秋寧這麼炙熱的眼神,溫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不好預感。
「你、」
怎麼了這幾個字還沒冒出來。
咔嚓——
溫酒只覺得手上都是涼的,一低頭就看見手銬已經拷在她的手腕上。
「……」
【草!】
溫酒心裡不淡定了,難以置信看著霍秋寧:「不是,你有病啊?」
霍秋寧望著溫酒眼底的詫異,還有詫異過後的憤怒和指控,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特別有意思。
就好像是在逗炸毛的小貓咪一樣好玩。
「這樣你就不會跑了。」霍秋寧似笑非笑開口,同樣把另外一半的手銬拷在他的手上。
溫酒看在眼裡,再次憤怒了。
「你不至於吧!」
【我原本想看完牛郎偷偷跑的,你現在帶上手銬不就是為了防止我逃跑?】
「為什麼不至於,你要是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我肯定不這樣。」
霍秋寧笑著說,「最起碼這樣是我看上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