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成為他的女人了。
想到這裡,霍秋寧心裡只剩下說不出的惋惜。
溫酒聽著霍秋寧說地話,表情只剩下複雜和難以置信:「我怎麼有意思了?你說出來我改。」
【雖然我清楚,我那裡都是有趣的,畢竟我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寶哈哈哈哈。】
奧利給:【主人,在下發現您是真的好自戀。】
【你說什麼呢?說個大實話你還不樂意聽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回答我完不完美!】
被威脅的奧利給:【主人,在下錯了~主人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絆的春水。主人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主人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霍秋寧:……
好好好,這麼會夸是不打算要命了吧?
「溫酒。」
低沉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被打斷的溫酒這才抬起腦袋,就看見霍秋寧看過來的眼神。
溫酒語氣有點不爽:「怎麼了?」
【你小子不知道系統現在夸的有多麼好聽,你非要打斷幹什麼?】
聽著溫酒質控的話, 霍秋寧若有所思的笑了。
「在這裡你想幹什麼都可以,包括除掉這些人。」
溫酒這次錯愕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看著霍秋寧,剛打算說殺人犯法。
奧利給:【主人,唯一會所不只是屬於霍秋寧的,背後還有其他地方的勢力。】
所以,這裡不單純只歸一個地方勢力管?難怪霍秋寧說話剛這麼狂傲。
溫酒再次試探性的看向霍秋寧:「我是那樣不正直的人嗎?」
「是不是那就不清楚了。 」霍秋寧單手一下子就環住溫酒纖細的腰身。
兩具年輕的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溫酒剛打算躲開。
「小酒,我要在這裡取子彈了,你陪我吧。」
霍秋寧一邊說,目光一邊落在這群人的身上。
話音剛剛落下,一群黑衣人紛紛強制性帶著其他叛徒走了出去。
不僅如此,還拖著動彈不得的李天軒,還有嚇昏迷的阮玲走到外面。
很快就有醫生和清潔人員走過來,清潔人員訓練有素的收拾地面,不到一會地面就恢復乾淨了。
霍秋寧帶著溫酒走到下面,看著手下重新抬上來的沙發。
「小酒,陪我說說話吧?」
溫酒聽著耳邊低沉嗓音,下意識扭頭就看見醫生已經走到霍秋寧身邊,剪開了霍秋寧左肩上的衣服。
一想到這個傷口是因為她受的。
溫酒表情有點複雜:「為什麼不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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