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離言若有所思開口:「老夜,不會是萊安家族突然對小酒下手的吧?」
畢竟他們昨晚一直在瘋狂對付萊安家族。
而萊安家族那兩個首領在某些意義上也都有病。
夜燼生輕抿唇角,沒有否認宿離言說地話,只是臉色有點難看掏出手機撥通手下的電話號碼。
宿離言看著夜燼生這個樣子,微微擰起眉心像是在思考什麼。
最終還是聯繫周寒墨他們。
同一時間。
權濃帶走舒亞楠以後,其實根本不用周寒墨他們再過來。
因為等著周寒墨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舒亞楠渾身都是鮮血躺在地上,偏偏還殘留著一口氣。
望著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處的女人,周寒墨若有所思看向權濃。
權濃無辜一攤手:「這人真禁不起收拾,我只是稍微動了動手。」
周寒墨面無表情冷哼:「能讓權家下一任家主收拾,這換成誰能禁得起?」
聽著周寒墨諷刺的音調。
權濃無辜的說:「你不能因為自已過來的晚,就把怒火發泄到我的身上吧?而且誰不清楚周大少是不會對女人下手的。」
周寒墨突然冷冷的笑了,他本來就長得混不吝,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
現在渾身卻是一股說不出的寒霜和狠戾。
突然。
一道似笑非笑陰佞音調從外面傳進來。
「權濃,不能所有的風頭都讓你占了,人你已經收拾了,現在你把她交給我。」
被打斷的周寒墨和權濃一抬頭,就看見霍秋寧和夏玲從停下來汽車走下來。
夏玲雖然不太經常出現在公眾的面前,但是大家身份都足夠高貴。
平時肯定也是見過面的。
權濃聽著霍秋寧說地話,皮笑肉不笑說。
「霍先生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叫風頭都讓我占了,我和溫酒是朋友,溫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憑她對我的朋友下手,我就不會放過她。」
說到最後權濃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只剩下滔天的殺氣。
任誰都能看出不是開玩笑。
霍秋寧聽著權濃說地話,諷刺冷笑:「你問我和溫酒是什麼關係,溫酒是我未來的夫人,我老婆的事情還需要你操心?」
一聽霍秋寧說地話,權濃直接擰起眉心。
周寒墨瞬間就炸了,冷颼颼瞪著霍秋寧,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現在霍秋寧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這天還沒有黑呢,你就開始做夢了?溫酒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溫酒是我的女朋友,你就不用肖想溫酒了,要知道現在溫酒還和我住在一起。」
聽著周寒墨懟過來的話。
霍秋寧眼底同樣划過濃濃的戾氣:「這難道不是你們威脅溫酒的嗎?周寒墨,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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