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諳,你幹什麼呢?」溫酒語氣驟然拔高,結果說完就感覺時諳緊緊抱住她。
密不可分,甚至不捨得分開一下。
「對不起……」
本來要掙扎的溫酒手指一軟,只覺得脖子裡面一片潮濕。
「你哭了?」
【不是吧,時諳這個大魔王居然哭鼻子了誒,要知道時諳在快死時候磕掉身上的肉,都沒有掉第一眼淚。】
【結果現在哭的這麼傷害,甚至還和我說對不起,難道真是迴光返照?】
奧利給明顯有點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
【主人,此話是什麼意思?】
【乖,有句古話叫將死之人其言也善,要不然時諳能說出這樣的話。】
奧利給:【哇,主人您真是的~小弟膜拜膜拜膜拜你!()】
時諳:……
聽著溫酒和系統說的話。
托他們的福,時諳只覺得心底的煩躁和壓抑絕望漸漸沖淡許多。
時諳眸光幽深盯著溫酒看。
「心裡罵我?」
溫酒咧嘴笑了:「怎麼會呢,我明明就是擔心你,狂躁病一上頭都開始說胡話了。」
別說溫酒,就是艾莉絲也抿起嘴角划過短促的笑意。
不得不說,溫酒這個孩子的確挺有意思的。
白洛凡雖然也幽默,但是明顯沒有溫酒這個孩子好玩。
怪不得南希和夏玲會這麼擁護溫酒。
如果溫酒和她是一個時代的話,她也會喜歡溫酒的。
不對,哪怕不是一個時代,也不妨礙她喜歡溫酒。
溫酒望著時諳有點扭曲的神情,見好就收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時先生,那我們去裡面吧。」
【這裡畢竟不適合針灸。】
時諳直勾勾盯著溫酒:「那個裡面?客廳的沙發上,還是我的主臥。」
明明是很一本正經的話,但是從時諳嘴裡說出來,就是很莫名的……
瑟瑟。
溫酒微微一笑,淡定無比的說。
「看你了,反正比起扎針發病更加嚇人。」
奧利給:【主人,你就不怕時諳拽著你去臥室?雖然針灸一直都是躺在床上比較好。】
【按理來說應該去臥室,但是我打賭時諳不會讓我去的。】
【時諳有潔癖,從來不許任何人去他的臥室。別人不清楚,以為我也不知道】
【明明就是時諳房間掛滿了江暖的照片,甚至還有一張白洛凡和江暖的婚紗照。】
艾莉絲愣住了,目光有些詫異盯著時諳。
根本沒想到時諳會這麼做。
時諳臉色划過可疑的紅暈,但是聽著溫酒篤定的話。
直接伸出手緊緊握住溫酒的手。
「要我選擇是吧,那就去我的房間吧。」
溫酒手指一頓,回過神就被時諳拽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