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有分寸的,女王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已,我們一定能活到最後的。」
她這個人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她一開始不想樹敵不是害怕白門,害怕白豫。
而是覺得沒有必要,但是白豫主動上門討打,她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犯法的事情她不會做的,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技能還略懂幾個。
聽著溫酒說的話,艾莉絲擰起眉心,明顯還想再說什麼。
砰——
子彈一下子打在她們兩個人的腳邊。
瞬間露出一個窟窿。
甚至還冒出縷縷的青煙。
溫酒和艾莉絲女王臉色紛紛沉下去,悠悠看向放下手槍的白豫。
白豫似笑非笑的說:「溫酒,我說了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走那只能看見女王的屍體了。」
艾莉絲緊緊攥住拳頭,已經有太多年沒有人這樣和她說話了。
今天這一筆的屈辱她記住了。
溫酒則是放開艾莉絲的手,朝著白豫走了過去。
本來包圍她的手下們紛紛讓出一條位置。
白豫望著走過來的溫酒,眼角露出少許的得意,一把伸出手緊緊握住溫酒纖細的手腕。
溫酒被白豫扯著往前走了幾步,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慌張和錯亂。
眼底只剩下說不出的狠戾和鋒芒。
奧利給:【主人,你一定要忍住呀,否則白豫會涉及女王的。】
【我知道。】
留在原地的艾莉絲聽著溫酒傳過來的聲音,不甘心攥緊拳頭。
這次是她扯了溫酒後腿,一會她要親自打爆白豫的腦袋。
此時,
角落裡面。
黑色汽車上面,時諳望著白豫帶著溫酒離開,濃郁的殺氣從渾身周遭傾瀉下來。
甚至一想到白豫剛才和溫酒說過的話。
還敢叫溫酒賤人,真是活膩了。
時諳輕抿薄唇,只不過讓他感覺到意外是溫酒短時間內的爆發力。
這明顯就是一個頂尖的殺手,但這和陸淮安說的不是一回事。
明明按照陸淮安說的,溫酒只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人……
但是一想到剛才溫酒動手的狠戾,殺伐果斷。
她剛才去掐白豫脖子的時候,是真的想弄死白豫。
甚至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最起碼江暖是不會殺人的,她是隱忍的。
溫酒卻完全相反。
現在時諳對溫酒好奇程度一下子就拉滿了。
時諳深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已冷靜下來,目光再次看向被包圍的艾莉絲。
艾莉絲說有個朋友拜託對他網開一面。
能讓艾莉絲說成朋友的,估計只有白洛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