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鄭月雅能夠玩得起的!
鄭月雅渾身發顫,臉色毫無血色,「不行,我不能玩!我不會玩!」
「程少,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我……我可以改……」
鄭月雅幾乎要哭出來了。
這簡直是送羊入虎口啊!
她現在是悔的場子都青了,感情她上的是黑車!
「改?」程之淵看著幾乎要癱軟的女人,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呵,下輩子吧。」
高強品出味道來了,馬上招呼人開局,「快快快,趕緊發牌,別掃了程少的好興致!」
半個小時之後。
鄭月雅已經哭的妝容都花了,手都在發抖。
程之淵吞雲吐霧,「下賭注。」
鄭月雅渾身一顫,閉上眼睛,把面前的籌碼推出去。
程之淵單手隨意的拿起牌,嘴角殘忍的勾了一下,「看來今天,你要輸光了,怎麼辦呢?」
鄭月雅面前的籌碼空空如也。
程之淵勾了勾手指頭,讓侍從把自已的籌碼又分給了鄭月雅5000萬。
「不能再玩了,我認輸,我認輸!」鄭月雅哭的破音。
面對這個魔鬼,差點沒跪下。
可是求饒,是沒用的……
有的人表面上是一個帥氣非凡的人,內在里,卻跟魔鬼沒區別。
被魔鬼盯上了,當然是下地獄。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鄭月雅一夜未歸,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望江灣。
鄭家父母丟失了這顆搖錢樹,馬上就報警了。
林墨和薛歡歡跟鄭月雅有糾葛,所以也被傳喚做了筆錄。
原本的假期,竟然是在警局裡過的。
薛歡歡捂著臉,從裡面出來,看到坐在大廳里等著自已的林墨。
她挎著臉:「這個鄭月雅真夠晦氣的,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了,竟然拖我們下水啊。」
「而且鄭家的父母好缺德,竟然因為懷疑我,直接中斷了跟我家的合作。」
「今晚回去之後,我肯定要被我爸爸打斷腿腳了!」
林墨神色平靜:「別怕,跟我們沒關係,只是簡單的過來提供一下線索而已。」
林墨看著另外一邊罵罵咧咧的一個貴婦,面前是一個唯唯諾諾的男人。
「你竟然跟這個賤人有一腿,好啊你,忘記了糟糠之妻!你給她花了多少錢,我要她全部吐出來!」
薛歡歡嘖嘖稱奇,忍不住嘀咕:「這鄭月雅人品也太差了,這次一失蹤,反倒是把醜事都牽扯出來了。」
「要是她回來了,估計直接社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