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手,肉眼可見的抖了抖。然後絲毫不客氣的把魚肉夾回來,自已吃掉了。
「你好冷酷。」南宮遙露出可憐狗狗頭的表情。
如果他有尾巴,這會兒肯定是耷拉的。
「好啊,有了新歡,都不在乎哥哥我了。」
「別胡說。」林墨咬牙,又給他夾了一塊,放在了他碗裡,簡直是無可奈何了。
南宮遙眯著桃花眼笑了:「小墨墨夾的菜更加好吃。」
程之淵端著水喝了兩口。
林墨看著四哥,給他盛了一碗湯:「四哥,你傷勢未愈,喝點清淡的湯暖暖胃吧。」
程之淵鋒芒逼人的臉上帶著笑,「恩。」
他的眸光自然注意到了夜嶼和南宮遙的臉色。
還是年紀小,沉不住氣。
其實程之淵對於人生有些悲觀,他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所以他不會去過多的參與墨墨的人生。
他留下的痕跡越少,往後才能夠安靜的徹底剝離她的人生。
程之淵也可能是暗影里唯一一個懂的愛是放手的人。
林墨對著程之淵深沉的眼眸,總覺得四哥總是有些古古怪怪。
「四哥,樂觀一點,你的傷勢很快就會好的。」
「到時候,你又是最酷最颯的四哥了。」
程之淵點頭:「好。」
林墨抿唇:「你啊,悠著點兒吧。」
風昭寧寬慰:「墨墨,不用擔心,有我在,他這點小傷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程之淵眯了眯眼睛,罕見的有些無語了。
感情疼的只是他。
風昭寧側眸,對自已來說,本就輕易。
盛滄只是默默地勾唇,「對於咱們來說,這點傷確實是不成問題。」
「不過,下次爆炸要是再嚴重一點,也沒有救你的必要了。」
他語氣一肅:「雖然你能力強,但還是要量力而行。」
程之淵嘆了口氣:「知道。」
「今天是慶祝墨墨工作室成立,就不要提這些了。」
天氣也漸漸地冷了。
這到了秋天,A市的天氣就是滿30立減15。
林墨有條不紊的學習、等待進組,準備考試。
她每一天都非常充實。
下課的時候,她一個人從圖書館出來,冷風吹過來,還是有些冷的。
她縮了縮脖子,手裡抱著書籍,手背都凍的有些發白了。
「這天氣簡直了。」
「怎麼變化這麼多端?」
「哈……」林墨搓了搓手,去路邊準備搭公交車回公寓。
一輛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上。
下車車窗落下,是一個非常溫潤矜貴的男人。
約莫二十歲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