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倒也是……畢竟九哥身份也很顯赫,是司家的兒子,家裡的人估計都不希望他出家。
家裡的親情羈絆無法徹底放下,他就算是出家了,也不算是完全放下了一切。
還是很有勇氣的。
林墨讚許九哥的勇氣。
大圓桌已經坐滿了人。
林墨和無相最後落座,正好也坐在一起。
無相面前都是素菜。
「墨墨,你還真的睡到這時候啊?」南宮遙支著下巴看著她笑,「你知道哪些動物冬天需要冬眠麼?」
「不知道。」林墨哼了一聲。
這裡就林墨、南宮遙、夜嶼的年紀最小,而夜嶼幾乎是悶葫蘆一個。
所以就主要是南宮遙和林墨在說話了。
突然,林墨夾菜的時候看到了程之淵,壓抑不住自已上揚的嘴角,「四哥,你在國外那麼久,你追到你的女朋友了嗎?」
「女朋友?」程之淵側了一下頭,低啞的嗓音帶著疑惑,「什麼?」
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促狹的看著林墨。
林墨意識到自已似乎說錯了話,「你不是在國外跟一個叫做柳惜惜的女的你追我趕、她逃他追嗎?」
她咬了一下筷子,「不對嗎?」
程之淵已經很久不露面了,上次離開,她知道是他在國外看望柳惜惜。
後來,說是柳惜惜不見了,而程之淵也直接失聯了不短的時間呢。
「你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程之淵放下筷子,沉沉的看著林墨,「你……」
他本來想說什麼,可是想到林墨在孤兒院裡那一段回憶已經消失了大半,也就沒說什麼了。
「她只是我的一個舊友,她五年前進了精神病院,去年我去看她的時候,她讓我放鬆警惕,借著高超的演技逃離了病院。」
「只不過,她沒有人脈、沒有護照,連身份證都沒有,應該是無法回國。」
「只是,她為了自由,恐怕是不會再露面了。」
林墨點了點頭:「所以,你雖然跟她是朋友,但是你還是想把她抓回精神病院?」
「你不懂,她很危險。」
林墨這倒是知道了,一個精神病很危險,那在外面恐怕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原來如此。」
「柳惜惜。」林墨在咀嚼著這個名字,倒是並不沒有反感,直覺來看,應該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人。
一頓飯倒是輕鬆許多。
外面天色漸漸地黑了。
廚房裡還燉著蓮子粥,夜宵的時候給林墨喝的。
白天林墨睡得太久了,晚上倒是不怎麼累,在房間裡看書。
南宮遙敲門,邀請她一起打遊戲,「墨墨,假期別學習了,我教你玩兒遊戲。」
「一起來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