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低聲哼了一聲,「今天不需要你。」
柳惜惜動作僵硬,她渾身有些發冷,身上本來就不著寸縷,這時候,更加是有些無地自然的羞恥感。
「因為今天本尊在這裡,所以你不需要我了?」
「你對她,你對她做什麼了?」
「秦頌,她可是一個病人,而且,她是你的表姐,你們血脈相融,你……」
秦頌已經失去所有的耐心,更因為她的話感到火上澆油。
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摁在床上,讓她痛苦的掙扎。
「主子,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
「血脈又如何?」秦頌發了狠一般,太陽穴青筋畢露,眼神里翻湧著怒火,「只要我愛她,我們就可以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如果她想要一個孩子,我也可以給她……」
「只要相愛,有什麼不可以?」
「我可以給她換身份,讓她光明正大的成為秦夫人,誰敢議論,我就割了她的舌頭!」
柳惜惜知道秦頌並不是在開玩笑,她很害怕。
「我錯了……」
林墨渾身疼,她的意識也有些渙散。
不記得自已是怎麼度過這些痛苦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了。
她睜開眼睛,刺目的光芒讓她有些恍惚。
外面已經下了雪,她坐在陌生的床上,揉了揉腦袋。
「這裡是哪裡?」
外面有腳步聲。
她警惕的看過去,看到核桃端著藥出現在了門口。
「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你沒事了吧?我上次去你家找你,看到你正好暈倒了,所以就自作主張把你帶過來了。」核桃指了指林墨在床邊的手機,「你手機來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樓摔爛了,你不會找我賠錢吧?」
林墨看著核桃,眼中有幾分懷疑。
「你救了我?」
「對啊,你被人下藥了,你自已還記得嗎?」
藥被放在了床頭柜上。
核桃坐在床邊,端起藥物,「你這臉有些紅澤,估計要大半個月之後才能夠恢復如初,你就先別照鏡子了。」
林墨揉了揉太陽穴,呼了口氣,蒼白的臉上確實有許多紅斑。
「我在你家多久了?」
「有一個星期了呢。」
「那我哥哥他們沒來找我嗎?」林墨側眸審視著核桃。
這根本就不合理。
自已有暗衛保護,又跟二哥提前說過自已不舒服,按理說,哥哥們如果不是出了事,一定會早就把自已接回家的,不會讓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任由別人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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