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遙看她走了,才拖著病體去敲了阿茹的房門。
阿茹不耐煩的打開房門,看到了南宮遙,扯了扯嘴角,露出了甜美柔弱的笑容。
她語氣動聽:「三哥,你怎麼來找我了?聽到墨墨說,你身體似乎不舒服,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你只管說,你是瑾哥哥的哥哥,那就是我的哥哥,別客氣。」
阿茹抿唇,「我啊,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瑾哥哥也沒說自已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他今天的行程呢?」
「你今天早上見了墨墨?你跟她說什麼了?她回去就不開心。」南宮遙一個陽光大男孩,自然是不吃這一套裝模作樣的,直接跟阿茹說開了。
「墨墨平時性格很好,不至於因為三言兩語就心情低落,你肯定是說了什麼冒犯的話了。」
阿茹見他直接忽視自已說的,擺明了要來找自已麻煩,也就懶得裝了。
她皺起眉頭:「三哥,你什麼意思?她不高興,關我什麼事?難道我就得要讓著她?」
「我也是瑾哥哥的女人,你別太過分了!
「趁他不在,欺負他女人算什麼意思?你不怕我告訴他嗎?」
「我管你告訴不告訴,隨瑾真要是為了你,就來惹我的墨墨,我連你們兩個一塊收拾。」南宮遙冷笑不已,語氣低沉,眼神冷冽至極,「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有數,再敢惹她不高興,你洗乾淨脖子等著。」
「你!」阿茹還從未被人這麼要挾過呢,「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我管你爸是誰。」南宮遙不以為然,「別仗著自已跟隨瑾有點關係,就欺負到了墨墨頭上,你算什麼東西?」
南宮遙語氣鄙夷至極,這種女人,他見多了。
狗仗人勢的東西,還真以為自已有幾分能耐,就能夠目中無人了?或許在別的地方,她是可以橫著走,但是在自已墨墨面前,這一套就是不好用了。
「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
阿茹氣的捏緊了拳頭,手都在顫抖,她……她可是大毒+梟的女兒,誰敢這麼對她說話啊?真是該死啊!
等瑾哥哥回來,她就要讓瑾哥哥知道,他的這些窮比朋友是什麼德行!
隨瑾回來的很快,阿茹都要望斷脖子了。
等到隨瑾的房門一開,她聽著動靜就過去了,直接進房間裡哭了起來。
她添油加醋的跟隨瑾抱怨了一番南宮遙的所作所為。
「瑾哥哥,你要給我做主,讓他必須跟我道歉,我受不了這麼大的氣……」
阿茹拉著隨瑾的胳膊,晃了晃,眼淚跟寶石珠子一樣往下掉,「我在家裡,可是被爸爸捧在手心裡的,我從來沒被人這麼欺負過。」
「你不要跟他們來往了,太過分了,根本沒把你放在眼底。」
隨瑾聽完之後,有些生氣,皺著眉頭,「你真欺負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