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大會,我只不過去了半年而已。」
「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看來你們真不用活著了。」
柳惜惜聽到這話,臉色一白,抿著唇,「少主,我們也無法盯著暗影的人,她的身邊一直都有暗衛的。」
「但凡是靠近一點,就會被發現。」
秦頌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墨懷中的孩子,目光落在林墨的臉上,這張臉冰冷、戒備、警惕,對自已厭惡至極。
只不過,她身段纖細,看不出來生過孩子。
「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張嫂這時候過來了,以為這兩個人是小姐的朋友,「唉,怎麼站在院子裡?小姐,這是你的朋友嗎?」
「我們小姐的,是女兒。」
秦頌緊皺的眉頭,微微鬆了一些,轉頭就走了。
柳惜惜看著林墨,嘆了口氣,神色複雜,「你好自為之吧,你的孩子,不可能活下去的,你就保護好她,傾盡一切保護好她。」
「也珍惜難得可貴的相處日子吧,真的到那一天,你的哥哥們沒人會保護你的。」
「你會成為棄子,像上一次一樣。」
柳惜惜丟下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跟著秦頌走了。
棄子?
上次?
林墨眉頭皺著,不明白柳惜惜是什麼意思,只不過她知道柳惜惜曾經在精神病院裡可是危險的病人,她才不會相信柳惜惜的任何一個字。
畢竟,上次柳惜惜還故意叫自已「阿莞」呢!
她從小到大就叫做墨墨,至少哥哥們從不會叫她別的。
「小姐,這兩個人不是你的朋友啊?」張嫂後知後覺的擔憂起來。
「不用管他們,我跟他們不熟。」林墨把孩子遞給了張嫂,「我現在要背台詞了,麻煩你哄哄孩子。」
張嫂答應了一聲,狐疑的抱著孩子走了。
她總覺得這兩個人的到來,讓她有些不安。
秦家住宅。
柳惜惜才跟著秦頌一進去,就被前面的人回頭一巴掌打在臉上,她疼的一顫,卻趕緊跪下了。
「太子爺,您又不高興了?」
「我知道,您看到她有了孩子,您心中難過。」
「曾經,她在這裡的時候,您是有機會採擷這一朵花兒的,您自已沒有下手……如今,您後悔了?」
核桃在一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到了柳惜惜的話,嚇得亡魂直冒,也趕緊跪下了。
她一個勁兒的放低自已的存在感,柳惜惜又開始作死了,非要讓主子更加的生氣嗎?
秦頌垂首睥睨著地上的女人,「只是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