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岳曾經可不是什麼呼風喚雨的江盟主,要不是得了那個秘寶現在哪有他說話的份?
可他不但不珍惜,反倒行事風格囂張起來,簡直是令人不屑!
「是,都怪我家二女兒不爭氣,要是能早點生下秦家的繼承人也不至於被老夫人這麼看不起。」江震岳自嘲般的開口。
這話卻讓秦老夫人更加生氣,「現在是在說我孫女的事情,你扯什麼別的?若月這些年來沒有子嗣有誰說過什麼?」
「反倒是你一個區區武道的盟主,竟然也敢幹預華夏首府的事情在這裡挑撥離間!」
「我警告你,不要因為秦家的這樁婚事給你什麼錯覺,記著自已的身份!」
華夏首府還輪不到他一個小盟主指手畫腳!
「今天這事兒沒完,你要是敢動我外孫女一根寒毛,我讓你們整個江家陪葬!」
老太太甩手離開。
她就不信找不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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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
醒來的第一感覺便是如此,身體癱軟無力,頭腦發昏,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林墨掙扎著要起身,卻渾身無力直接躺回去。
鐵板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她這才清楚自已身在何處。
一個狹小的屋子裡十分昏暗,目光所到之處只有身下的這張鐵板床,四周全都是牆壁,只有床的正前方一個通往上面的樓梯。
她費力起身,爬上樓梯。
樓梯的盡頭是一扇小門,此時微掩著,傳進兩人的對話聲——
「姐姐你糊塗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又不是我願意的,是爸爸。」
「爸爸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趕緊把人放了吧。」
「爸爸說了不讓,我怎麼敢?」
「而且這件事抖摟出去,江家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是江純和江若月。
林墨倒是沒想到江若月竟然會為她說話。
談話的結果當然是江若月妥協。
外面守了不少人,她現在這個樣子很難出去。
如果她沒猜錯,這裡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地下室。
轉身回到鐵板床上,她盤腿而坐,後背靠在牆上 ,靜靜的恢復體力。
很快,樓梯上面傳來動靜,江若月提著一個籃子走下來,見她醒了目光有些心虛閃爍:「你醒了。」
林墨聞到一股飯菜香,來自於她手中的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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