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也無需你傳話!」說完,狠狠拂袖離開,走的時候,狠狠的推了一把嚴天。
原本被冰冰一掌打上去,是受了內傷的,這麼一推,他的面色蒼白,按到傷口處,嘴角很快溢出血漬。
嚴天忍著衝上去,「哥,你聽我說,現在的秦果果,她.....」
話沒說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嚴母驚呼,下人們亂作一團。
「呵呵......」
回頭看了一眼的嚴明,只覺得整個人暈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順著柱子滑到在地上,也醉死過去。
嚴父看著這兄弟倆,十分頭疼,一個女人,竟然能讓兄弟倆惱成這樣,簡直,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抬下去休息,明日儘可能不要讓他們見面,這樣,將二少爺送到別莊去。」
別莊,也在馴獸城中,不過是城郊山莊。
他不知道自已這麼一弄,讓本該第一時間解釋的嚴天,沒有了機會。
第二天,醒來後的嚴明揉著疼痛的腦袋,醒酒之後,發現自已的桌子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封信。
疑惑的他,將其展開,這是邀請他赴約的信件,署名輸秦果果。
「今日這個字跡怎麼和往常不同?」莫非又是有人惡作劇?那個女人,非要同他將這婚約給解除了不成嗎?
去與不去在他腦海中打架,最後他還是決定去。
倘若能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還是可行的,將這當做了考驗自已的難題之一,沐浴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之後,嚴明赴約了。
這邊,醒來後的嚴天睜開眼就看到自家娘親,靠在他床頭的桌子旁,眼底一片淤青,一看就是晚上沒休息好。
他緩緩起身,準備抱著衣服出去的時候,就聽到了咳嗽聲,不得已,只得坐回床上。
「娘,您回去洗洗睡吧,我這邊沒事兒,我要去找大哥,跟他說重要的事情!」
嚴母揉著眉心,「兒啊,你大哥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不管是婚約繼續還是解除,都等過了再說,成嗎?」
「娘,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很重要!我......」
說著,他看到門外把守的人,頓時一頭黑線,「怎麼給我弄掉別莊來了?不行,會耽誤事情。」
大哥還不知道那個秦果果是假的,萬一他被傷害那可如何是好,現在真的果子也沒找著。
嚴母只當他想爭取機會,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不管什麼事兒,都沒有你的身體要緊,現在,先躺下,為娘讓煉藥師給你看看。」
受這麼重的傷,難道是老大動的手?兄弟反目,這可不好。
想著以退為進,還能趁機找大哥說清楚真相,嚴天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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