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讓封墨面上的表情有幾分受傷,但很快就變得淡然起來。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離開吧,你後院那麼多美人等著,莫要讓人久等。」
封淵看都不看他,眸光瞥向天空掛著的圓月,心情變得壓抑起來。
還是和皎皎以及孩子們在一起的感覺好,能讓人全身心放鬆,南域這裡,若是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回到這兒。
兒子的語氣實在是過於冰冷,封墨握了握拳,「小淵,你還在怪我對不對?」
「怪你有用嗎?怪你我娘能重新活過來?還是說怪那個女人,陳年往事,你沒必要每年都和我說一次,我不想聽!」
封墨面色蒼白,月色下,更是顯得孤寂冷傲。
「所以,我不想見到我,是嗎?」
「知道答案還用我說?」
封淵皺眉,身為一個男人,保護不好自已的女人也就算了,他哪裡盡職盡責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對自已有養育之恩,他感激,也就僅此而已,想讓他和顏悅色的說話,那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好,我這就離開,你早點兒休息吧。」
封墨的聲音十分的落寞,他慢慢的起身,離開了院子,實力高強的他,看起來並不老,甚至乍一看與封淵像兄弟。
但此刻,平白多了幾分蒼老,好似眾叛親離的可憐人一樣。
封淵甩了甩心中的想法,可憐,他一點兒都不可憐,不值得同情,事到如今,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揉了揉眉心,他下意識的舉起酒壺想要喝一杯,卻發現沒了。
「皎皎......」
什麼時候她才來這兒呢,來這兒照亮和溫暖他的世界,他快要等不及了。
走到院外,封墨一下子扶著牆壁,嘴角湧上氣血,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內傷。
心腹迅速來到他身邊,想要攙扶,卻被他抬手制止。
將血腥氣息壓下去,封墨笑容苦澀,「他怨我啊,他要怎麼樣才肯喊我一聲爹爹?」
明明兩人是父子,可卻勢同水火,根本不能心平氣和說話,更別說像尋常人家一樣,父慈子孝,這輩子,他怕是都不能看到了吧。
「尊上,這事兒根本不怪您,一切都是......」話到嘴邊,他沒有說下去。
封墨挺直腰杆,「走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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