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院尊主意有所指,但卻沒有點破。
不等他們說話,他便接著道:「再說了,風雲學院那邊也挺浮躁的,那些小兔崽子心性不穩,我得壓著,免得他們被人慫恿做了錯事。」
「他說的沒錯,弄不好到時候反而是我們自已人自相殘殺,還是各司其職,先解決燃眉之急吧」
望天宗的宗主,也吭聲了。
就這樣,護院尊主也只能迴風雲學院主持大局。
隨後,鬼殿也收到了月皎皎命人傳達的意思。
白玉望著窗外光禿禿的樹林,一片蕭瑟的場景,緩緩啟唇:「嗯,她是這麼說的?」
「是的,主子,月醫閣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否需要屬下帶點人過去,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抬手,他制止了屬下繼續說下去。
「此事,不宜著急,月醫閣既然身在江湖,那就是無法置身事外,水攪渾得差不多了,可以慢慢收網了。」
心腹手下站在身後,聞言眸光閃了閃,「主子的意思是借月醫閣這把刀?」
「這刀這麼鋒利,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月醫閣不是江湖上很有地位和名氣嗎,那這一次,對付三大宗門自然也要出一份力了,畢竟,如此正義的事情。
「主子英明,屬下這便去辦!」
這人很快退下去,白玉頓了頓,走出房間,朝著一處院落走去,披著厚厚的披風,配著旁邊的霜雪,襯得他像雪神一樣。
守在門口的守衛,恭敬朝著他行禮。
剛踏入屋內,便聽到一道慍怒的聲音。
「讓我出去,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吃藥,我都說了不需要!」這是金刀的聲音,仿佛正在同下人發火。
當白玉站在門口的時候,這些人連忙跪下,「見過殿主。」
「金刀見過義父」語氣,頓時收斂,變得尊敬起來。
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他看向金刀,「身體好些了嗎?」
「好了,多謝義父關心,金刀願意為義父分憂!」
望著眼前冷漠的男人,金刀打心眼裡感激,他上次,危在旦夕,是義父耗儘自已的精力,替他醫治的。
即便如此,他也躺了整整三個月,方才有現在這情況。
得知義父的大計已經實施,浮雲和隨風在外面立功,這讓他有些急躁和慌亂,這樣下去,自已的地位不保。
「你有這份心,本座很欣慰,眼下,也的確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白玉的眸中,綻放出充滿野性的光芒。
「請義父吩咐!」
金刀無比激動,還有些虛弱的臉上露出笑容,連忙彎腰拱手單膝跪下。
緊接著,原本已經動盪的江湖,更加的亂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人組織起來,開始打算衝上三大宗門,討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