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忍!」
喜歡的女人面前,他怎麼能丟臉。
咬牙,歐陽千澤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疼痛是鑽心的,但這一次相逢的喜悅,壓制了不少痛感。
「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封淵雙手環胸,搬出椅子坐著,悠閒得不得了。
瞪著他的歐陽千澤一語不發。
這男人,他絕對是在嫉妒,他有證據。
此時,他感覺到自已膝蓋傳來涼涼的,又有一絲暖暖的觸感。
「把這丹藥服下,活血化瘀。」
月皎皎遞過去一瓶丹藥,歐陽千澤不止雙腳被廢,內傷也很嚴重。
單手使出力量療傷。
別人看不懂,只會認為她利用力量疏通筋脈。
「我就不客氣了。」
雙手接過藥瓶,他倒了兩顆吃下去。
氣色明顯的好轉,同時發現自已麻木的雙腳能夠活動。
「現在你還不宜站起來,我讓人來接你吧,這個時間,外面應該都搞定了。」
正說著,月夜帶著人走進來。
「主子,都搞定了,除了自我了斷的,我們已經活捉了叛亂的人。」
「吾皇!」
一幫人,從月夜身後衝出來,直奔歐陽千澤的方向。
他很被攙扶著起來,一雙異瞳落在她身上,帶著絲絲縷縷的複雜。
「你的事情是因我而起,剩下的你去處理吧,我們到底不方便。」
雲浩國已經被她給滅了,要是插手雲澤國的事情。
難免給人一種她野心勃勃的錯覺,她不想節外生枝。
歐陽千澤即使被人攙扶著,但脊背還是挺得直直的。
「來人,給朕速速安排休憩的宮殿,請月姑娘過去。」
「是,月姑娘,請。」
心腹手下立馬恭敬開口。
月皎皎點了點頭,與封淵相攜離開。
完好無損的歐陽千澤一出現,無形中就能威懾那群人。
再加上雷厲風行的做派,當即將這內亂平定。
夜晚,歐陽千澤設宴,款待月皎皎跟封淵。
「實在是抱歉,沒能幫上忙不說,還得麻煩你來幫忙。」
幫不到別人,還差點自已皇位不保。
歐陽千澤覺得自已無奈又可笑。
「照你這麼說,我反而得向你道歉,是我連累你。」
那些人,就是因為怕他出兵搗亂,這才重創他的。
說到底,還是因為她的原因。
這話,反而讓歐陽千澤不知道怎麼接。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朋友之間,不用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