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蹙眉,我見猶憐,洛涼川心疼得想為她撫平眉心,卻又怕她反感,生生地抑制住想要靠近她的衝動。
「我會向你證明。」
「蘇煙,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相信我愛你,相信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好啊!」蘇煙笑了,她笑得如孩童般開心,「那我等著你,拿出你的實際行動來說服我。」
洛涼川重重地點頭:「蘇煙,等我。」
長久的演戲花費了蘇煙不少力氣,她輕挑細眉:「餓了,點單吧。」
包廂的門再一次開啟。
霍嶼舟站在門口,黑色長款風衣將他的身形顯得更為修長,淡漠而凌然的眼神掃過赤.裸著上半身的洛涼川,最後沉在蘇煙的身上。
他道:「看起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一旁被霍嶼舟保鏢扣押的裴卿言看著包廂內的兩人,目眥欲裂,地上掉落的牛仔外套和洛涼川袒露的上身讓他呼吸驟停。
他的嘴保鏢捂住,嗚咽著拼命搖頭想說什麼。
嫉妒和無盡的後悔將他吞噬。
他掉入黑暗深淵之中,連呼吸都無能為力。
霍嶼舟只睨了裴卿言一眼,冷然開口:「吵,丟出去。」
「是。」
下一秒,霍嶼舟對上蘇煙充滿興味的目光,她眸若清泉,眼似秋水,在他生冷而陰鷙的目光里,毫不畏懼地上下打量他。
霍嶼舟扣上右手腕上的佛珠,腦海中想把她生動的眼睛做成標本的想法叫囂。
佛與魔的交織處,是罪惡的狂歡。
洛涼川迎了上去,剛要靠近他,霍嶼舟就嫌棄般的後退:「穿衣服。」
洛涼川乖乖地撿起地上的牛仔外套,邊扣紐扣邊說道:「聽說你最近很忙,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會來了呢。」
霍嶼舟步伐微頓,原本洛涼川約他晚餐,他確實是不準備來的,uw的很多事還要他去處理,只不過...
他在蘇煙左邊的位置坐下,「已經忙完了。」
洛涼川隨口關心:「如何?霍老爺子的病好點了嗎?」
「還活著。」霍嶼舟撫了撫眉心,「至少還有力氣催我結婚。」
洛涼川坐在了蘇煙的右邊,笑著調侃他:「要是被他知道你是個不婚主義者,准能再次被你氣到lcu里躺個半年。」
圈裡人都知道,霍嶼舟不好女色,二十八歲了連個女朋友都不曾有過,也曾在公眾場合公開宣告自已不婚,未來會領養一個孩子繼承uw集團。
霍嶼舟皺眉,佛珠落在紅木餐桌上的聲音清脆。
「誰說我不婚?」
「啊?」洛涼川疑惑,「不是你自已說的嗎?」
霍嶼舟定定地看著洛涼川,許久之後才想起來自已確實說過這麼一句話。
當時他剛從父親手裡接過uw集團,身價倍增,想接近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他厭煩不已,乾脆就直接說自已不婚。
效果絕佳。
他也就一直以不婚主義者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