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個備受欺凌,卻膽怯懦弱毫無回手之力的小可憐呢。
這樣的小可憐,掌控起來,要容易安全許多。
「沒關係。」
司域語氣溫柔,面容卻冷漠至極。
「是有人欺負你了嗎?或許你可以選擇告訴我,我想,我會想辦法幫助你的。」
「謝謝你。司醫生,你真是個好人。」
女人嗓音綿軟,如可愛的待宰羔羊一般。
司域半眯起眼,雖然收穫了一張好人卡,但心情卻莫名愉悅起來。
蘇煙有些猶豫,似乎是因為回憶起了恐怖的畫面,聲音微顫,流瀉出恐懼之意:「沒有人欺負我,我在這裡很好,所有人都對我很好,對,很好。」
她後退一步,從他懷裡離開,如同受了驚的小兔子:「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包紮傷口吧。」
司域定定了看了她幾秒,金絲邊框眼鏡下的雙眸浮出心疼的憐惜,最後還是放棄般地輕嘆了一口氣:「那我們開始吧。」
蘇煙身子陷進柔軟的大床內,司域的手落在她的裙擺尾,語氣捎著歉意:「多有冒犯了。」
裙擺一點點掀起,直至在腰間傷口上五公分處。
蘇煙用手擋住臉,但紅得能滴血的耳朵還是引入司域的眼帘。
他的小羊羔,害羞了。
這樣掩耳盜鈴的舉動,讓司域覺得她有些可愛。
不過司域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穿裙子的時候,還會多穿一條五分褲。
怕若是沒有這五分褲,小羊羔要害羞得鑽進窩裡了。
生理鹽水流過傷口處,司域動作儘量溫柔,體貼地詢問:「疼嗎?疼的話可以喊出來,沒事的。」
早已給自已抹去疼痛感的蘇煙一愣,配合似的皺眉,軟軟綿綿的喊疼聲從唇間溢出:「有點疼。」
「放輕鬆,很快就好了。」
鮮血早已止住,但對這個味道敏感至極的司域,仍然聞到了空氣中血液的味道。
蘇煙用手擋住了臉,從而沒有發現,司域藏匿於眼鏡下的雙眸瞳色竟然漸漸變紅,好看淺淡的唇線中兩顆尖銳的獠牙一閃而過。
大約是怕她疼,司域包紮的速度格外緩慢,久到蘇煙差一點就睡著了。
「包紮好了,這幾天儘量不要碰水,三日之後我會再來複診,如果有什麼不適的話也可以及時找我。」
「好~」從困意中清醒的蘇煙嗓音捎帶上了慵懶的嫵媚,「司醫生,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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