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鶴軒瞧出什麼端倪沒有?】
蘇煙躺在龍塌上悠哉悠哉地吃著葡萄。
粉糰子搖頭:【沒有,宿主,容宴他沒有把信拿給段鶴軒看。】
嗯?
【他不是段鶴軒派來的人麼?這麼重要的事,竟然沒有告知段鶴軒?】
蘇煙只覺奇怪。
送完信後容宴遲遲未歸。
過了半個時辰,粉糰子忽然著急地說:【不好了宿主,段鶴軒知道容宴瞞著他將信送給了慕容淵,大發雷霆,現在正在責罰他,還下令將他誅殺後扔到亂葬崗。】
蘇煙一驚,從龍塌上坐起,披了件外衣便急匆匆地朝段鶴軒的宮殿走去。
第217章 :傀儡女帝的忠犬護衛(7)
段鶴軒本就在氣頭上。
御花園內,他已經明擺著自已在生氣,可走出百步路回頭,蘇煙竟然沒有追上來哄他,甚至那笛聲從御花園內傳到他的耳邊。
這不擺明著在打他的臉麼?
過後他將賀明宇叫到身旁,輕褻地提點道:「你以為陛下真的喜歡你?不過是為著你與本王有八分相似罷了。別得了幾分寵愛就忘了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賀明宇跪倒在地上,聲音顫抖膽怯:「奴不敢。殿下才是奴的主子,唯一的主子。」
「嗯。」
冰冷的茶水從賀明宇的額頭澆下,看著他狼狽卻不敢吭聲的模樣,段鶴軒譏笑,目光卻陰冷至極。
「剛才本王走後陛下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一五一十地複述給本王。」
賀明宇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顫顫巍巍地將御花園內的事告訴了攝政王殿下。
在提到皇上為慕容淵寫了首情詩時,段鶴軒捏緊手裡的茶杯,勃然大怒,肆戾地砸到了賀明宇的額頭上。
賀明宇疼得直咬牙,卻掐著自已手心,不敢喊出一個疼字。
額頭上豁然腫起一個好大的包。
怒火攻心,段鶴軒捂著嘴,咳嗽聲猛烈急促,一聲高過一聲。
他與皇上相識這幾年,皇上也不曾為他寫過一首情詩。
慕容淵那個賤人怎麼配?
「情詩呢?情詩在何處?」
「容宴護衛已經送走了。」
送走了?
該死的,容宴如何敢略過自已將信送出?
段鶴軒真想瞧瞧,陛下對慕容淵有多麼情真意切,能寫出什麼樣的情詩來!
一時氣極,筋脈處傳來徹骨鑽心的疼痛。
「明德。」
段鶴軒坐在軟塌上,指尖點著太陽穴,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