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勉主動提及:「皇上,你托微臣辦的事,已經辦妥當了。賀貴人的父君病已好轉,並無大礙,微臣是夜裡找大夫給他看病的,沒人知道這件事。」
容宴眉頭一皺。
蘇煙:……
她當時故意支開容宴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此事免得他多想。
蘇煙側身偷偷瞄了一眼容宴的表情。
他還和從前一樣,像個面無表情的木頭,沒有半分波瀾。
蘇煙鬆了一口氣,誇讚道:「你做的很好。」
容勉笑容燦爛:「應該的,能為皇上做事,是微臣的福分。」
容宴垂下眼眸,指腹白了幾分。
走到半山腰時,段鶴軒身邊的護衛氣喘吁吁地趕上來稟報:「不好了,不好了,攝政王殿下吐血暈倒了。」
「哦。」
蘇煙不在意地應了一聲。
「朕知道了。」
護衛愣住了,「皇上不去看殿下一眼嗎?」
蘇煙奇怪地看她:「朕又不會治病,去看了他的病就能好嗎?再說了,朕還趕著去為民祈福呢,沒空搭理他。」
蘇煙說罷,頭也不回地向山頂走去。
容勉在身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護衛幸災樂禍道:「皇上說的對,快去給你家主子找太醫吧,別找晚了來不及了。」
蘇煙知道,那香囊並不會致死,只是人會一點點虛弱痛苦,受盡病痛的折磨罷了。
她可不會讓段鶴軒死得這麼輕鬆。
手握禪香,蘇煙虔誠地跪在蒲團上,祈禱玉麟國的百姓安居樂業,民和年豐。
段鶴軒竟被護衛抬上了山。
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重苦澀的中草藥味。
段鶴軒服下了隨行太醫準備好的藥,已從昏迷中醒來。
看見蘇煙同慕容淵從寺廟中走出,段鶴軒心中一陣刺痛,聲音細若蚊音:「臣已經來晚了嗎?」
慕容淵笑得春風得意:「攝政王殿下來得真是不巧,再早一步啊或許還能趕上。不過或許這就是天意吧,說明殿下與皇上之間無緣啊!」
段鶴軒陰冷地看著慕容淵:「臣與陛下之間的事,輪不到你小小一個嬪妃來指手畫腳。」
「皇上~」慕容淵害怕得躲到蘇煙的身後,聲音顫抖:「攝政王殿下好兇,淵兒好害怕~皇上可得保護好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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