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溫熱熱的臉頰,主動貼在了封荊的頸窩上。
「煙煙只喜歡叔叔,不喜歡別人。」
封荊伸手抱住了她。
空洞的心臟,因為蘇煙的一句話而被洶湧的情意填滿。
「我也只喜歡煙煙。」
紅裙腰部是鏤空的,封荊觸及她腰間的皮膚時,臉色不出意外的沉到谷底,脫下西服蓋在了蘇煙的身上。
蘇煙甜甜地撒著嬌:「別生煙煙的氣了嘛,好不好?煙煙保證以後絕對聽話,再也不會來這種地方也再也不會喝酒了。」
雖然,蘇煙回味似的舔唇。
那個果酒的味道嘗起來真的很棒。
「嗯。」
封荊應了一聲。
不知是信還是沒信,只是他混沌黑沉的雙眸清明了些許,戾氣消散,不似今日從舞池上把她抓下來時那般危險瘮人。
封荊的意識在看到舞池上的蘇煙起便開始瘋狂昏沉,直到現在,才稍稍清醒。
他盯著蘇煙脖子上的那個牙印,憶起方才自已對蘇煙做過的荒唐事,懊惱的愧疚從心起,但封荊無法否認,他甚至...並不滿足於此。
蘇煙父母慈祥的面容鐫刻在封荊的腦海中,伴隨著蘇煙勾人的嗓音,對於封荊而言,是一種痛苦而甜蜜的折磨。
他糾結極了。
他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她的父母,他這是恩將仇報,人家救了他,一手栽培他,而他卻反過來對他們不久前才成年的女兒動了心。
封荊甚少像現在這樣迷茫。
他該放手嗎?像他這個月做的那樣,遠離她,冷落她。
可這個月他過得有多痛苦,多艱難,封荊自已清楚。
午夜之時,每每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上眼,蘇煙嬌俏動人的笑靨讓他總是伸手想要觸碰,卻總是撲了個空。
「煙煙...」
他剛要開口,忽然有一個男聲打斷了他。
「蘇煙,原來你在這。」
宮斯伯在看到封荊與蘇煙相依的姿勢時先是一怔,又隨即回過神來,信步朝著蘇煙靠近。
在和封荊對視時,宮斯伯儘量忽略他的厭惡與冷厲,禮貌地打招呼:「封叔叔好,之前多有冒犯。正式介紹一下,我是蘇煙的同學,我叫宮斯伯。」
「叔叔…?」
封荊陰沉地念著這兩個字。
在宮斯伯口中聽到時,只覺可笑萬分。
他危險地眯起一雙眸子,慵懶地說道:「你確實該喚我叔叔。」
宮斯伯領錯了意。
他以為這是封荊對他的認可,視線不可抑制地看向他懷中的蘇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