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是我的兒子!只要你是阿雁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無論你的父親是不是我我都認定你。你回到宮家,我會補償你這二十八年,宮家的一切,我的所有,我都可以留給你。」
「爸!」
宮母急了。
該死的,沒能斬草除根的時候她就猜到有這麼一天。
她把宮斯伯拽到宮老的面前:「爸,你不能這麼偏心,你不能不考慮我們斯伯的感受,他才是繼承宮家的最好人選。封荊一個高中輟學的混混,怎麼可能掌管這麼大的企業?」
蘇煙眼波流轉,輕笑道:「你倒是對阿荊這些年來的生活了解得很透徹,看來你在暗中對他沒少關注。」
「我高中輟學難道不是被你逼的嗎?」封荊抓緊了蘇煙的手,厲聲道,「當年你買通校長誣陷我偷竊,再加上被你派來的殺手追殺,我迫不得已才從高中輟學。」
「爸你別聽他胡說,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夠了!是不是你做的這件事我會讓人調查清楚。」
宮老深深地望了一眼宮母。
是非如何,其實他心裡已經知曉,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給她留個面子罷了。
「你當真不準備認我這個父親?你可知道宮家的產業有多大?我想你現在是還不了解,等你...」
封荊嗤笑一聲,「我不在乎,你們宮家的東西,我嫌噁心。」
宮老再也支撐不住,因為這一句話,他捂住心臟暈了過去。
「爺爺!」
「爸!」
趁著眾人都圍去看宮老的情況,現場一片慌亂,封荊和蘇煙離開了這座古堡。
『砰』的一聲。
蘇煙剛打開的車門被封荊關上,他抓住蘇煙的兩隻手摁在車門上,滾燙熱烈的吻急切的落了下去。
「唔..」
白松香比往常要苦澀許多,正如主人此時的心境。
像是一種感情的宣洩,又像是通過一種野蠻的占有來確認蘇煙是否存在,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從封荊的唇間溢出,滿滿當當,霸道地侵入蘇煙的領地。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蘇煙全身發軟,以封荊的肩膀作為支撐才能站穩時,封荊才放過她。
唇周一片斑駁,口紅歪歪扭扭,落在封荊眼裡是致命的誘惑。
舌尖划過蘇煙皓白如雪的脖頸,封荊呼吸的頻率漸漸凌亂,呼喊她的聲音沙啞沉著濃烈的欲.色。
「煙煙...」
蘇煙後背抵著冰涼的車門,前方的溫度卻滾燙如火。
冰與火的交織,讓她不自覺地揚起脖子,讓封荊得以採擷到更多的甜美。
「我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