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叔叔抓到了。」
封荊眼裡閃動著促狹的笑意,長腿沒入蘇煙的腿間。
「不乖的小孩子,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等…等下…」
「等不及了。」封荊握住蘇煙的小手貼在自已的腹肌上,「正好陪叔叔多鍛鍊鍛鍊加強體力…」
……
過完20歲生日,蘇煙就被封荊拉著去領了結婚證。
然後蘇煙就發現封荊的微信頭像從兩人的合照變成了兩人的結婚證。
蘇煙捂臉:「我記得某人當初說不能談戀愛,至少要等我碩土畢業才能考慮這件事?還說要幫我找個靠譜的男朋友?有沒有這回事?」
「啊?你說什麼?」封荊裝傻,「誰?是誰說的?我去找他算帳!是誰想妨礙我和我老婆?」
在一起兩年,每次一到某些時候就裝傻的本事,封荊從蘇煙那學了個十成十。
「再說了。」封荊有理有據地偷換概念,「我們這不是談戀愛,是結婚,當初我只說不能談戀愛可沒說不能結婚。」
蘇煙冷哼哼,懶得搭理他。
「新婚禮物。」
封荊從抽屜里抽出一份文件遞給蘇煙。
滿滿當當的,全是他這段時間以來收集的宮母的犯罪資料。
過去的沒有證據,所幸封荊足夠有耐心,願意一直蟄伏在暗處等待著宮母出手。
畢竟想保全自已的位置不易,失去宮家的支持在官場上更是如履薄冰,封荊和一直以來都覬覦宮母目前位置的人合作,給宮母施壓。
宮母有了危機感,又恰逢換屆選舉,終於被封荊逮到了她的把柄。
蘇煙翻看了幾張,笑眼彎彎親了下封荊的臉頰:「辛苦老公啦!」
老男人的臉瞬間紅了。
他輕咳幾聲,聲音歡快上揚:「沒什麼,都是我應該做的。」
之後一整天,蘇煙都覺得老男人今天怪怪的。
總是用一種奇奇怪怪但又含著希冀的目光勾著自已。
蘇煙把它歸因於今天終於如願以償領了結婚證,所以比較興奮罷了。
直到晚上。
封荊這人精力有多旺盛蘇煙這一兩年來是見識透徹了,他總擔心自已哪天體力下降,健身每天都沒斷過,有時候還拉著蘇煙一起跑步美其名曰鍛鍊她的身體,避免每次做到一半的時候蘇煙就暈過去。
蘇煙的體力近日是加強了不少。
封荊今晚尤其狠,翻來覆去地各種各樣的姿勢換了個遍,但就是悶聲不語一聲不吭,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蘇煙,蘇煙累得連抬手都沒力氣了。
「別…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
話雖如此,可蘇煙身為老闆,近年來遊戲公司井井有條,她本來就不需要每天去。
封荊是特意和裴嶼請的假。
當時的情況是——
[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