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你啦！」蘇煙將兩杯熱好的熱牛奶放到他面前，「一杯你的，一杯葉總的。早上空腹喝咖啡會刺激腸胃，我先回工位了。」
注意到蘇煙自已喝的是冰可樂，秦默搖了搖頭，空腹喝咖啡不行，喝冰可樂就可以了？
猶豫了下，秦默還是端了一杯咖啡一杯熱牛奶。
初來葉氏時，他也不是沒自作主張給葉欽把早上的咖啡換成牛奶，結果被他訓了一頓，最後還是乖乖地換成咖啡了。
「葉總，您的咖啡。」
聽到聲音，葉欽抬頭看了一眼，隨口問：「今日怎麼突然想起來喝牛奶了？我記得你不是最討厭喝牛奶？」
「是蘇小姐的好意，她說早晨喝咖啡對腸胃不好。」秦默停頓，繼續道，「也給您熱了一杯，需要為您端來嗎？」
安靜，半晌後，「端來吧，別浪費。」
「好的。葉總，蘇小姐和我說她現在的工作強度不夠，想讓您多安排些工作給她，她好儘快地學習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黑筆在葉欽手裡轉了一圈，筆尖最後停在白紙上。
「下午的會議，讓她給我做會議記錄。」葉欽似笑非笑地看著秦默，「你和她的關係似乎很好？」
秦默跟在葉欽身邊五年，已經從一開始每天都在極力學著揣測葉欽的真實想法，變成了現在葉欽一個眼神他就明白他的意思。
他能看出，雖然葉欽是笑著和他講的，但話語裡卻極盡森冷的寒意。
秦默低頭，「沒有，我和蘇小姐不熟，今天之前我們只見過一面。」
「嗯。」葉欽托著下巴，笑意深深，「我想也應如此。秦默，你是聰明人。你把她叫進來，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叮囑她。」
五分鐘後，蘇煙敲響了葉欽辦公室的門。
「進來。」
得到准許，蘇煙才推門走進。
葉欽坐在沙發上，沙發的一端擱置著奢侈品的袋子，見到蘇煙來，將手裡的一份資料遞給她。
蘇煙接過，是c市一家上市公司去年的財務報表。
葉欽問她：「如何？」
蘇煙翻看著資料回答道：「老牌的白酒企業，庫存商品呈逐年上漲，貨幣資金也一直呈上漲趨勢且增幅較快，看來他們這幾年業績不錯。資產負債率較低，經營風險小，但這個數值，企業融資方面差了點。」
葉欽投來讚許的眼神：「不錯，白酒這些年也算是熱門投資行業，但起起伏伏，危險指數太大，這家是我挑出來的一家發展最為穩定的公司。
下個星期，我要去c市談投資的具體合同，你和我一起去，記得提前訂好機票酒店。如果有不了解的地方，隨時可以問我。」
「好的葉總。」蘇煙提筆記錄，「隨行的人員還有哪些？機票酒店都是訂和您一樣的標準嗎？」
「只有我們兩個，葉氏資金充足，不用為我節省，到時候找財務報銷。」
蘇煙挑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但並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