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監國,皇上手裡的權力早被太子架空,他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南宴說什麼,縱使皇上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應下來。
不過皇上心裡對蘇煙還是很滿意的。
她比他後宮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美,甚是符合他的心意。
酒過三巡,蘇煙將喝了一半的酒杯放在自已的右手邊,杯璧上櫻紅色的口脂模糊一片,她帶著歉意起身行禮:「皇上,臣妾身體不適恐殿前失儀自請回宮休憩,懇請皇上恩准。」
皇上喝了不少酒,喝得醉醺醺的,根本沒聽清蘇煙說了什麼,隨意地點頭應了幾聲。
不消片刻,南宴也提出自已在外吹風著了涼,不等皇上批准便先一步離席了。
皇上被酒意模糊的意識在聽到南宴強硬的話語時,稍稍清明了些許。
他在心裡不悅地哼了一聲,這個南宴,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皇上莫生氣。」
一旁的太監察覺到皇上的臉色不妙,立馬出聲安慰道:「太子殿下本就重病纏身,近日又政務繁忙,許是有心神勞累的緣故有說不定。」
「朕早就告訴他朕可以為他分擔政務,是他不肯重新放權於朕,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聽信他的話。」
提及此事,皇上愈發生氣。
當年就是被南宴擺了一道,才致使他現在空有皇上的名頭,而無皇上的權力。
太監尖聲說道:「皇上,丞相大人就是因為此事才屢屢與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起爭執,前幾天丞相大人還說...」
太監說著,猶豫地停了下來。
「說什麼?如實稟告朕!」皇上不悅地說道。
「他叱責太子殿下太過逾矩,是否有想篡位的意圖,太子殿下並未反駁。」
「好你個南宴!」
皇上怒火攻心,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怒聲道:「明日宣秦相來,朕有要事要與他商議。」
「奴才遵旨。」
……
金碧輝煌的坤寧宮內,蘇煙一襲紅色嫁衣,安安靜靜地坐在床榻上,雙眼目視前方,似是在等待誰的到來。
「宿主,南宴他真的會來嗎?」
「當然。」
離席之前,她注意到南宴悄然間拿起了她留下的酒杯。
他的眼神太過熱切,藏不住的心思從他故作平靜的面容上顯露。
那日匆匆一見,蘇煙便尋到了更合適的輔佐人選。
南宴是太子,名正言順,又治國有方,是皇位最合適不過的人選,至於他的病情,只要他乖乖吃藥,便不再是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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