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當然不介意。」秦憶遙咬牙切齒,一雙桃花眼裡充斥著對南宴的敵意,「不過我也希望太子殿下在外要守規矩,保持相對的距離,別害了其他人。」
南宴點頭一笑:「當然,請秦丞相放心,來之前,我已經親夠今日的份了。」
秦憶遙目眥欲裂,握緊了拳頭拔高音量:「親她?你還敢親她?南宴,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南宴挑眉,似是覺得秦憶遙說話奇怪,話里炫耀的意味十足:
「丞相真是孤陋寡聞,少見多怪。親算什麼?我們每晚還同床共枕。對了,丞相大人應該不知道,煙煙的腰上也有一顆玲瓏小痣,情動的時候當真是迷人極了。唉,算了,我與丞相說這些做什麼,反正你一輩子也沒機會見。」
秦憶遙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環顧了一圈,突然從衣袖裡拿出一塊純白手帕,手帕的小角落裡,繡著一個小小的煙字。
「這是蘇煙之前贈與我的定情信物,手帕上的字是她親手繡的。除此之外,她還花費數月心血為我繡了一幅《百鳥朝鳳圖》,不知蘇煙她送了你什麼樣的定情信物呢?可否讓我見識見識?」
南宴剛剛上揚的唇角落下,藏匿於衣袖間的手微微收緊。
秦憶遙見占了上風,繼續得意洋洋道:「不僅如此,我們還有定情的信鴿呢,我們都每晚都傳信。」
蘇煙:這人怎麼信口胡謅啊!
見南宴投來落寞可憐的小眼神,蘇煙立馬道:「沒有的事,你別聽他胡說。」
「嗯。」
南宴笑容僵硬,委屈巴巴的,「有也沒關係,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臣知道現在在皇后娘娘身邊的是臣就好了。至少臣每日有皇后娘娘相伴,不像丞相,只能守著一些不會說話的死物,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觸即發,蘇煙左右看了兩眼,火藥味濃得讓她總覺下一秒這兩人就會打起來了。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快進去吧。」
擦肩而過的時候,南宴還與秦憶遙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大人,今日還要動手嗎?」
「當然,出了宮來到了本相的地盤,本相怎麼可能還會讓蘇煙回去?你多派些人來,南宴肯定也做了準備,今日怕是最後的機會,必須得確保萬無一失。」秦憶遙眯起眼,「必要的話,殺了南宴也未曾不可。」
「是,大人。」
婚宴之上,沈行言一襲紅色衣袍,臉上的笑容卻不甚從心,尤其是看到蘇煙也來參加他的婚宴後,他心中的苦澀排斥感愈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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