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爸,您這麼晚了怎麼不休息?」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門口的喬父,許安澤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我睡不著,陪我下會兒象棋吧。」說著,喬父指了指旁邊,「差點忘了說,我就住你隔壁。」
許安澤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喬父看在眼裡,「怎麼?不高興嗎?」
「哪有,我可高興了,真的。」說著,許安澤微微側身讓喬父進去。
這象棋硬生生的下到凌晨一點,喬父打了個哈欠,像是有些困了。許安澤心中大喜,「爸,您要是困了就回去睡吧。」
「那我回去睡了……棋盤就放在這裡,明天接著下。」說著,喬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你也早點睡。」
說完喬父就走了。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許安澤輕輕扭動門把手,想要出去找喬清酒。但是扭了半天門也開不開。
許安澤:?????
想起剛才喬父臨走時那意味深長的一眼,許安澤忍不住閉了閉眼睛。
岳父何苦為難女婿?
最後,門還是被許安澤撬開了,他躡手躡腳的來到喬清酒的門前,發現她的房門也打不開。
許安澤嘆了口氣,心裡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這是防賊呢?
喬二狗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對啊,採花賊。)
就在許安澤打算如法炮製撬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背後一涼。
他機械化的轉過身,他雙目無神的朝自已的房間走去,步履緩慢,兩隻胳膊輕微抬起,裝作自已是夢遊到這裡的樣子。
喬父狐疑的看著他,心裡並不相信他有夢遊症。但是許安澤演的又實在很逼真。
回到房間後,許安澤認命的嘆了口氣,隨即在床上躺下。
一天天的,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第二天一早,喬父似笑非笑的看著頂著熊貓眼下來的許安澤。
「安澤,昨晚沒睡好?」
許安澤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所以現在十分淡定,「有一點……」
「安澤,我昨晚發現你有夢遊症啊。」喬父表情突然變得凝重,「這樣可不行,萬一你哪天夢遊到廚房,拿起菜刀砍人怎麼辦?」
許安澤:?????
聞言喬清酒差點把喝進嘴裡的粥給吐出來!看來昨晚她睡著後,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啊。
(喬二狗,一會兒給我調昨晚的視頻,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