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貴君痴迷的目光始終落在風臨澈的身上。雖然一直在禁足中,但是他的消息也是很流通的。他真沒想到風臨澈其實一直都是個深藏不露的,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如果是他的就好了。他突然有些後悔在封后大典上搗亂,他應該找機會給風臨澈下藥,再把他帶到自已的寢殿裡才對啊。
喬清酒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嬰寧,給朕把他拖下去,挖了眼珠子再帶上來。」
程貴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趕忙磕頭認錯,「陛下恕罪!我錯了!我知錯了!」
然而喬清酒沒有絲毫動容,她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拖下去。」
眾人看著程貴君一臉絕望的被拖下去,都忍不住心裡發寒。
程母閉了閉眼,沒有要站出來為程貴君求情的意思。若是可以的話,她真想現在就跟這個孽子斷絕母子關係!只求不要牽連到她們程家上下。
聽著殿外程貴君的慘叫聲,地上的小宮女抖的更厲害了。皇上對自已後宮的妃子都能這麼不留情面,何況是她這麼一個身份卑賤的奴婢。
小宮女心如死灰的癱在地上,她已經能預想到自已的結局了。
很快程貴君就又被人架了回來,看著他的慘狀,眾人都紛紛低下了頭。喬清酒撐著頭淡淡開口:「朕再問你一遍,這個宮女你認不認識。」
「認……認識……」程貴君識趣的直接認罪,「是妾讓她來搗亂的,妾知錯了,求陛下恕罪……」
「這回倒是認的挺爽快。」喬清酒的語氣中帶著惋惜,「朕還尋思,你若是再不識趣,就直接讓人把你的舌頭也割下來呢。」
程貴君聞言,直接猛地癱坐在地上!他嫁給陛下也有幾年了,從來不知道原來陛下是這麼狠的一個人。是他天真了……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拉上官瑜跟楚蘭下來,又怎麼會是簡單的角色。
終究還是往日的喬清酒對他過於仁慈,讓他拎不清了。想起自已也被牽連到的母家,程貴君突然有些害怕了。本來只是被貶,但是經過今天的事,怕是陛下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程家。
他一臉悲戚的抬起頭,希望喬清酒可以看在他沒了眼睛的份上,同情於他,放過他的家人。
「陛下,千錯萬錯都是妾的錯,求您饒恕妾的家人!」程貴君瘋狂的開始對著喬清酒磕頭,「求您了!妾今天做這些也是昏了頭!妾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喬清酒始終冷眼看著,眸中沒有絲毫動容。
「求您看在妾嫁給你多年的份上,饒恕妾的家人吧!」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你一手策劃的?」喬清酒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懷疑,「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被喬清酒這麼一說,程貴君突然如夢初醒,「妾是被人挑撥的!」
喬清酒把玩著手裡的酒杯,「說說吧,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