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之前是不是偷親過皇姐?」喬嶼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傅識舟一臉茫然,「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問?」
「我……」喬嶼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除了剛剛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畫面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什麼時候偷親的,在哪裡偷親的。他統統都說不出來。
「呃……我就是覺得。三哥做這種事情好像挺熟練的,所以隨便問問。」喬嶼不自然的低下頭隨便扯了一句。
喬清酒瞪了傅識舟一眼,然後拿起一塊糕點蹲在喬嶼面前,「阿嶼也嘗一塊?」
喬嶼笑嘻嘻點了點頭,然後咬下一口糕點。他盯著喬清酒的嘴唇,一時有些失神。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他已經問出了口:「皇姐,是不是只有親近的人才能親嘴?」
喬清酒點了點頭,「對啊。」
喬嶼眼睛一亮,「那我也是皇姐親近的人!我也可以親皇姐的嘴嗎?!」
喬清酒尷尬的咳嗽一聲,就在她準備解釋的時候,傅識舟已經黑著臉先一步把喬嶼扯到了一邊,「胡說八道!只有夫妻才可以親嘴!」
「可你現在跟皇姐也不是夫妻啊……」喬嶼小聲嘟囔了一句。
「我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當然是夫妻!」傅識舟激動的說道!
喬清酒猛地踹了傅識舟的屁股一腳!他這才發現自已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喬嶼疑惑的皺了皺眉,「夫妻之實……是什麼?」
「那個,阿嶼啊。糕點好吃嗎?」喬清酒突然笑著開口道。
喬嶼興奮的點點頭,「好吃!跟宮裡尚膳房做的糕點一樣好吃!」
喬清酒把手裡喬嶼咬剩下的糕點再次餵到喬嶼的嘴裡,然後拉著他在桌前坐下,「既然喜歡,那就多吃一點。」
說完,之後,喬清酒警告性的看了一眼傅識舟。後者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已的錯誤,一直乖巧的低著腦袋,沒有再說話。
喬嶼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著一直站在旁邊的傅識舟,「三哥為什麼一直站著啊?」
「你三哥在練站姿呢,別打擾他。」
喬嶼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這樣啊……」
傅識舟一句話都沒說,依舊乖乖的站在原地。此時的他忍不住在心裡埋怨自已,為什麼要一時嘴快!這下惹阿姐生氣了,怎麼辦……還沒正式大婚就被冷落了。
晚上,喬清酒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前批閱奏摺。燭火搖曳中,她恍惚中看見一個人影。傅識舟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阿姐……我錯了……今日白天之事是我不好,是我口不擇言了。你就別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喬清酒淡淡嗯了一聲,就繼續低下頭批奏摺了。傅識舟咬了咬牙,直接脫下了外衣,只著透明的白色紗衣就走到了喬清酒的面前。
喬清酒:????
喬清酒一臉茫然的看著幾乎衣不蔽體的傅識舟,沒明白他這是要鬧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