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酒點了點頭,「喜歡就拿走吧。」
余芮滿心歡喜的抱走喬清酒懷裡的花,還不忘記給路晨陽道聲謝,「謝了!大侄子。」
路晨陽強擠出一抹笑,「走吧酒酒,咱們去吃飯。」
「唉等等。」溫慕時擋在喬清酒面前,「這位大侄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路晨陽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這樣叫我。」
余芮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你不喜歡這個稱呼啊。那就換一個吧,大陽子怎麼樣?」
喬清酒懶得看他們在這裡明爭暗鬥,直接繞過他們快步走向門口。溫慕時很快就反應過來追了上去。余芮又一次拖住了路晨陽,「哎哎哎大陽子,你先別急著走。我有問題要問你。」
「我並不想回答你。」冷著臉說了一句,路晨陽轉身就要走。但是卻被余芮猛地拉住了。路晨陽惡狠狠的咬了咬牙,氣的都快飆髒話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害,別生氣啊。我就是想問問,你這花是在哪個花店訂的。」
路晨陽不耐煩的甩開他,然後迅速朝著門口跑去。即便他已經跑出了馬拉松的架勢,但也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溫慕時和喬清酒坐在一輛車上離開了。
「靠!」路晨陽憋在心裡很久的粗話還是說了出來。
余芮慢悠悠的捧著花走出來,「哎喲今天的夕陽很好看啊。」
路晨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是故意的吧。」
「哎喲,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呢!」余芮還專門用手掩了掩臉,但是唇邊的笑意是那麼的明顯,一點都沒看出來哪裡不好意思。
余芮拍了拍路晨陽的肩膀,「大陽子,我勸你一句,你還是離人家喬醫生遠一點,人家可是喬氏的大小姐。以後肯定是要找個門當戶對的伴侶的。」
「你就這麼肯定我家裡很窮?」路晨陽嗤笑一聲,「更何況,就算我窮,至少我的精神狀況是正常的。」
聞言,余芮眸中划過驚訝,語氣也冷了很多,「你是怎麼知道的?果然是有人派你過來破壞他們兩個的。」
「請注意你的措辭。」路晨陽冷笑一聲,「他們兩個又沒在一起,怎麼能叫破壞呢。更何況,心理醫生和患者是不能在一起的,這不是你們行內的規矩嗎?我也是為酒酒的名聲著想啊!」
見余芮陰沉著臉,路晨陽心情大好,哼著歌拿著車鑰匙走向了不遠處的一輛很低調的大眾車旁。
在路晨陽上車之後,余芮拿出兜里的手機,按下錄音的終止鍵,然後把音頻發給了溫慕時,他看了眼那輛大眾車的車尾,勾唇一笑,「小伙子,你還是太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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