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只要興致來了想親就親,妥妥霸道怪。怎麼會顧及這麼多。還有,什麼叫態度還算不錯,他明明是非常誠懇好不好。
面對陸時溫這樣的變化,江津感到一絲困惑的同時,也覺得十分有趣。人都是會變的,只是自己太在意了。
他話裡帶著幾分調侃的口吻,開玩笑地說,「我可以拒絕嗎?」
陸時溫的眼神驟然一緊,緊緊地盯著江津,語氣異常堅定,「不行!你已經碰了我,我現在已經不乾淨了。」
「我……我什麼時候碰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把我的手抓過去……」江津這次直接放棄深度思考。
沒什麼好爭辯的,碰了就是事實,這癩皮狗。
他低頭看著陸時溫的手,「親一個給你止止痛,然後先處理傷口,其他事回房間再說。」
陸時溫點著下頦,語氣驀地弱了幾分,「媳婦兒,不疼的,你別擔心。」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反正是你的身體,你自己也不愛惜。」江津嘴硬心軟,傾身上前在他唇上用力啄了下,看上去倒是像極了小雞啄米的場面。
明明兩個大男人,膩歪的不像話。
他帶陸時溫回到客廳,翻出藥箱打開放在旁邊朝他伸手示意,「把手伸出來。」
陸時溫聽話伸過手去,江津牽著手他放在掌心認真消毒上藥,十指連心,指尖觸過消毒酒精的時候。陸時溫雙唇緊閉,疼得「嘶拉」一聲倒抽一口涼氣。
要不是江津微微用力怕他掙脫影響上藥,就某人剛才縮手那力道,早就躲開了。
「媳婦兒,好疼。」他一委屈就眼紅,看上去真的很難不讓人心軟。
江津氣笑了,「剛才是誰說不疼的,知道疼剛才還那麼造作,活該你遭罪。」
陸時溫一聽就更悲傷了,「媳婦兒都不哄我,我心好痛。」
「十指連心,痛才正常。」江津這才注意到他右手指節處不知何時長了一顆小痣,在這雙漂亮的手上非常惹眼,「寶貝兒,你這裡什麼時長了顆痣?」
「沒注意,可能人家是個智多星吧。」陸時溫滿不在意地說道。
江津垂眸注視著他手上的小痣,不知突然聯想到了什麼,唇邊微動,低低笑了一聲。
還智多星,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給陸時溫上過藥,他將藥箱收起來,剛轉身就撞上身後男人。陸時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他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