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再狠狠來上一發,主要是這具身體實在是太淫蕩了。不過他又一邊告誡自己,得矜持點,欲擒故縱的吊著對方。
「寶貝兒,先讓我喝口水吧。」江津輕描淡寫地笑著說道:「大清早慾火太重可不好,而且,你昨天都快把我給玩爛了。」
陸時溫眼底的火不僅沒有消退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
「你都知道憋太久不好,我們速戰速決,不會影響你上班的。」
「誒不行……」江津伸手連忙推開如狼似虎撲上來的陸時溫,「我口渴,昨晚叫了一晚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我餵你。」
陸時溫厚著臉皮說。
江津:「……」
「我才不要喝那個,那東西只治瘙癢不治口渴。」
陸時溫表情僵了瞬間,理解他的話後,眼裡的情慾逐漸被各種難以言說的情緒覆蓋,「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是說我餵你喝水。」
江津風中凌亂了不知道多久。
故意把話說得歧義,不就是想讓自己誤會嗎?
陸時溫轉身進廚房去給他倒水。
陸岐風風火火的去公司找陸時溫。
結果被告知某人居然還沒上班。
他耐著本就不多的性子,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原本想要翹班的陸時溫才姍姍來遲,唇還有些紅腫,大清早被蚊子給叮了一口,難受得他心痒痒。
「我說你好歹也是個領頭人,不指望你把陸家發揚光大、光宗耀祖,但起碼得做其他人做個典範吧。」陸岐滿臉戲謔地調侃著陸時溫。
「你行那你來。」陸時溫沒好臉色地看了他兩眼,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要是閒得蛋疼就應該去找能治你病的人,來找我幹嘛?」
陸岐微微一噎,但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不再開玩笑,而是認真說:「行啦,我知道我說不過你。只要你高興,我也是順便路過,來問你點事。」
陸時溫聽他說完那所謂的屁大一點正事,微微皺起眉。
「你買戒指有什麼用?他又不會戴。」
沈知衍是個演員,戴上戒指暴露在媒體面前,無疑是件極度危險的事。
「你該不會又擅作主張,他還不會知道吧?」陸時溫淡淡瞥了眼他的反應。
陸岐唇角的笑驀地僵硬了下,隨後又沒當回事地說,「他這人只有在床上才誠實,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就是臉皮薄,我太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