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寶也到了可以結婚的年紀,我之前也詢問了兩人的意思。雙方都沒意見,我也沒有意見,所以……」
「等等,怎麼沒人詢問我的意見?」江津勉強擠出一抹倔強的笑,這是不是太見內了點,一點都不見外。
「啊!哥哥那個我……」
「好啦好啦,這種事肯定是當事人的意見最重要啊,我這不是正準備通知你嘛。」
江津:「……」
草是一種植物。
「以後我們三家親上加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姜妍說。
許淮聽垂了垂眸,黑長的睫毛輕輕撲過下眼瞼,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笑意,唇角微微翹起,暖意牽至眼底,直衝心坎。
「誰要跟你們親上加親,你們這和搶劫有什麼區別。哦不對,還是有區別的,你們這分明就是搶人。」陸時溫說。
許淮聽也不生氣。
路伽在幾道視線赤裸裸的直視下,臉紅得不像話。
吃過飯,幾人在客廳商量了許淮聽和路伽的事。姜妍突然看向江津,問,「你和時溫有考慮過這事嗎?」
她說的自然是領證結婚的事。
陸時溫也看了看江津,路伽和許淮聽同樣看向對方。
江津連忙笑道:「怎麼會沒考慮過呢,我們一直有這個打算。是吧,時溫。」
「等會兒就去。」
眾人:「……」
知道你急,但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
「那我們就一起吧,後天去,正好我預定了四張機票。」路伽說。
江津咬牙,笑道:「那還真是巧啊!」
這分明就是早有預謀,還說那麼含蓄。
看著恨嫁的小東西,男人心裡那個恨啊!
自己一手帶大的小白兔,終究還是掉進了狼口裡。
陸時溫高興啊!
終於能和媳婦兒領證了。
更值得他高興的是,江津答應了。
許淮聽剛吃過午飯就被一通很急的電話叫走了。
姜妍有點不高興地囔囔了兩句,「周末還上什麼班,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把工作看得比命還重要。」
「沒錯,我也看不懂。」陸時溫接過她的話,目光幽深地看著在場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