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線公交站路口。」
「他……心情不好?還是誰又惹了他不快?」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或許等會見了他你可以親自問問。」
江津讓他把自己送到二號線就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
「陸時溫,蹲路邊幹嘛呢?」
以前明明說好的,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鬧氣不回家,當初這本來是某人最先說的,結果現在卻頻頻犯規。
「怎麼還哭了?」
他尋思著自己應該也沒犯天條吧,見陸時溫惱自己,江津縱容又無奈地在他旁邊蹲下去。
「別哭啦小花貓,臉都哭花了,哥給你擦擦。」
「不要碰我。」
陸時溫揮開他手。
「哎喲喂,還真生氣啦。」江津笑得很賤,「這條路是給你施了什麼魔咒,這才一周就蹲兩次,行啦,眼睛都哭腫了,讓媳婦兒給你擦該行了吧。」
「你才不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可不會對我說謊。」
「誒呀,我去。啥意思?我什麼時候又騙……」江津的話音戛然而止,好像突然明白了他生氣的點,「你是說下午那事?他是我大學裡的一個朋友,不過是因為工作湊巧遇見了而已,為了回來陪你,我都推掉了和他的飯局匆匆趕回來,你居然都不信我,我心臟真的好痛!」
他裝模作樣的捂著自己的心臟,嘴裡叫喊著好痛。
「別裝了,我沒生氣。」陸時溫從他身上幽幽收回視線。
「那讓哥抱抱你,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是抱抱不能解決的。如果真有,那肯定是我的問題。」
「你知道就好。」
江津聽他說完,實在憋不住笑了。
「笑什麼呢?都說了笑得猥瑣還這麼樂呵。」
「那你可完蛋了,我對你心懷不軌!」江津嬉皮笑臉地說。
陸時溫沒好氣瞪了他眼,「你才完蛋了,晚點再收拾你。」
「抱也抱了,可不准再生悶氣了。」江津說,「現在快跟我說說,今天去見沈老爺子,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陸時溫從頭到尾將這件事跟他說了一遍,江津笑著說,「你這次利用了陸岐,你說要是哪天你外公知道了他和你舅舅的事,會不會被氣死。」
「不至於,除非他肯入贅沈家。」
「是嘛!那你這個當哥哥的是不是還得給他準備一份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