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樂不逢真沒法反駁,並且點頭認同。
舒然瞄一眼樂不逢領口下斑駁的紅痕,視線燙到般,移開目光,喉嚨卻發緊。
「玩寵會做些什麼你知道嗎?」樂不逢著實好奇。
舒然納悶:「你……看起來也不像個處男啊,這都不知道?」
聽起來不像好詞,樂不逢壓低聲音:「不知道才問你,快和我講講。」
舒然:「…………」
不是。
這特麼不是暗戳戳勾引嗎?
舒然急得就差抓耳撓腮。
樂不逢輕扯嘴角:「噢……你不懂。」
舒然急了:「我懂!」
雖然連異性手都沒牽過。
不過舒然大學四年,寢室中還是有那麼一兩位有好東西會分享給全寢室看的哥們。
於是整下午時間,舒然給樂不逢講了一系列奇奇怪怪的角色扮演。
用詞非常含蓄,樂不逢本就不算明白,聽完更加糊塗。
晚上到地方下車時,樂不逢貼心遞去一瓶水,並且忽悠走了富二代舒然的其中一部手機。
「裡面只有男的和男的,不過你整天承受這些,還能看得下去嗎?」舒然真心發問。
樂不逢看不清楚他眼睛,順手撥開這小子眼前過長的額發。
「能啊,到了,下車吧。」
舒然驀地凝望向他,坐在位置恍了許久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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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來臨時營地,一是補充食物彈藥,二是把這些學生放下,省的耽誤任務。
不過要在營地待三天休整過後再出發。
樂不逢這兩日賴在霍非池帳篷里,說這裡床大,寬敞,死活都不願意回自己蝸牛殼般的小帳篷。
勸兩次勸不動,霍非池隨他。
只是晚上總是要鬧一鬧。
自此霍非池用手幫過樂不逢,算是開了頭。
而且霍非池發現,小紅毛睡覺總是要往自己身上纏,有時候夢裡可能夢到好吃的了。
霍非池胳膊總是要遭殃。
再次出發這日,樂不逢沒睡醒,就聽見關希在外面壓著聲音吼。
「你覺得為什麼監控和系統同時癱瘓?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你覺得李銳能把自己嘴巴撕裂嗎?!」
霍非池語調淡淡能氣死人:「張檸歌副隊說過,那天她親自送樂不逢回的帳篷。」
「您既然拿不出證據,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已經解決了,至於其他……我想,您的職責只需要找到那隻特殊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