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望其實也很強烈,只不過能忍。
樂不逢同樣,卻不能忍,每次屁股都還疼著,非得作妖去撩撥他。
等到真的要被摁床上制裁,又可憐兮兮求饒,搞得霍非池不上不下,只能去洗冷水澡。
似乎也想到以前短暫還算美好的日子。
樂不逢上前一步,和他一起站在花灑下,指尖撥兩下霍非池額發,向後撩。
露出霍非池俊郎深邃的五官。
「你臉色比昨晚還要差。」樂不逢嗓音微啞輕顫。
霍非池輕撫樂不逢腰背,「我不會輕易死去,別怕。」
「不想信你了。」樂不逢委屈,「我討厭你,總是讓我害怕。」
有了軟肋,讓他不安,卻沒有辦法逃開。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再信我一次。」
霍非池關掉花灑,輕輕摩挲涼津津的皮膚,抱住樂不逢,給他暖身體。
「等那些縮頭烏龜出來,我要把他們也丟入飼養圈,看著他們痛苦地死在那裡!」樂不逢雙眼血紅。
一夜未眠,樂不逢眼下發青,面容憔悴。
霍非池注視他兩秒,倏地親了過去,含著這張牙尖嘴利,又出奇柔軟的唇。
樂不逢倏地閉上眼睛,胳膊掛在霍非池脖子,緊緊貼著他,不甚熟練地回應霍非池,主動張嘴。
攪得他嘴巴發麻,唾.液.順著嘴角滑落,霍非池喘著粗.氣吻去。
上次做還是在霍非池小城發燒那日。
間隔時間不短,並且兩年沒有觸碰過。
早已經習慣霍非池死命地折騰,那一次最多算望梅止渴。
再往後的幾日,霍非池只是握一下樂不逢的手腕,都受不了。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順理成章。
他們像兩隻許久沒能見面的動物,互相給對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越濃烈越好。
傍晚時霍非池出了一趟門。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帶有樂不逢濃郁的氣味,守在外邊的變異體主動讓路。
到處都是變異體盯著,霍非池猶豫片刻,只能進超市,挑了點吃的,又在某貨架停留,拿了兩盒東西。
回到休息地方,樂不逢還縮在被子裡熟睡。
霍非池輕聲喊醒他,「吃點東西嗎?」
樂不逢睜開睏倦的眸,眼尾潮紅。
「不吃,我剛剛喝了很多血,現在這裡還是好燙……」
他伸出蒼白到病態的手,牽上霍非池大手,放在自己腹部。
霍非池開了一罐酒,一口氣喝下去半罐,強忍內臟帶來劇痛,笑聲低沉愉悅:
「這裡不是胃,寶寶。」
樂不逢聽迷糊了,本身也不清醒。
「寶寶?好像變異體不會吧……而且……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