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大街小巷充斥血腥味,路燈亮起,走在殘肢屍骸堆積的路上,卻有久違的塵埃落定感。
樂不逢沒有恢復身體,乖乖躺在霍非池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拿尾巴掃他掌心。
霍非池是病著,別的地方可沒事。
對於小紅毛故意撩撥,在罪惡感和變態的滿意欲中徘徊。
對著一隻小蟲子有欲望。
霍非池心裡譴責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回到住所,厄蘭手欠著想摸。
「我感覺到了,它就是我們的王!」
習寶無語:「你怎麼成為變異體了還這麼神經啊隊長?」
厄蘭風騷地撥弄頭髮,「從今以後我可是不會生病的變異體,這種感覺太好了,這讓我興奮。」
「我決定!樂不逢是我的再生父親!」
張檸歌喝進去的水差點沒噴他一身。
霍非池側目,「期待你早日喊我們父親。」
厄蘭不滿:「我說的是小紅毛!你最多是繼父!」
霍非池:「…………」
真有病。
他就不應該和神經浪費時間。
霍非池捧著軟綿綿的小糰子回房間。
「沒有其他人了,寶貝。」
樂不逢裝作聽不懂,慢吞吞爬去枕頭上,攤平。
好不容易來個機會耍耍霍非池。
讓他心急。
好體驗一下當初自己知道他危在旦夕時候絕望的心情。
霍非池脫掉髒污的衣服,只穿著褲子,芬芳的烤雞血一個勁兒往樂不逢鼻子裡鑽。
「身體怎麼越來越紅了?」霍非池含笑,明知故問。
赤裸上身,指尖勾著小片蛭尾巴。
「在我這裡,還會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