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三十的歐文感慨,突然感覺老了。
還有……「我們是不是該離帳篷遠點,免得他們不好意思發揮?」
「想什麼呢!」軍醫瞪他一眼,「信息素紊亂的時候是經不起那檔子事兒折騰的。」
歐文撓撓頭:「這樣。」
聞弛掀開帳篷時就聞到了鋪面而來濃郁的薄荷信息素,幾乎將他整個人嚴密地裹住,葉云然抱著膝蓋蜷縮著坐在床上,呼吸聲很重,聞弛眉心直跳,快步上前:「云然!」
葉云然聽到聲音,從臂彎里抬起頭來,只一眼,就把聞弛釘在了原地。
葉云然平日裡面上如雪的淡漠被蒸騰起的薄紅覆蓋,他眼神迷茫間透著水霧,琥珀色的瞳孔被潤濕了,整個人都帶著不正常的熱度,貓咪收起爪子,只剩不可思議的柔軟。
「聞、聞弛……」
連嗓音都帶上了不可言喻的音調,撥得人心口發顫。
聞弛心臟在耳邊跳出了打雷的動靜,他坐到床邊,抬手撥開葉云然被汗濕的額發,葉云然體溫偏高,顯得聞弛手心冰涼,他不由蹭了蹭,蹭得聞弛眼神愈發暗沉。
擔憂、詢問都要放在治療之後,聞弛深吸口氣,嗓音在薄荷味的包裹里有點啞:「醫生說信息素注入效果更好。」
葉云然腦子有點糊,思緒比平時遲鈍太多,他眨了眨眼:「……嗯?」
聞弛見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問:「腺體,我能咬嗎?」
聞弛也釋放了些白蘭地信息素,葉云然鼻尖嗅到,舒服不少,腦袋清醒了些,此時也反應過來上一句話,是啊,把本人信息素直接注入,除了咬腺體還能怎麼幹。
葉云然抬手,將頭髮撥開,露出雪白的脖頸,毫無防備湊上去:「你來。」
聞弛知道自己在給人治療,雖然知道,但當犬齒結結實實落在葉云然腺體上,嵌入柔軟的皮膚,聽到耳邊心上人悶哼一聲時,他還是差點沒控制住力道。
聞弛一手攬著葉云然,一手按在床上,將床單抓進手裡,拼命忍住,忍住狠狠咬下去的衝動,指節因為過於用力而泛白。
大量信息素沖入腺體那一刻,葉云然腦子裡「嗡」地一聲,仿佛醉酒般令人頭暈目眩,他嗓子裡溢出一聲喟嘆,不知道自己整個人正舒服得打顫,被聞弛圈在懷裡,手不由攀上他的背無聲抓撓,愜意得根本放不開。
聞弛和葉云然腦子裡冒出同樣的念頭:……好香。
聞弛盡職盡責釋放信息素,葉云然嗓子裡不停滾出低低咽音,修長地雙腿舒服得往回收,圓潤的腳趾頭蜷緊,他時不時呼氣,溫度好像降了,但又好像沒降。
因紊亂帶來的症狀是消停了點,但心臟和信息素帶來的症狀卻不肯消停了。
聞弛抱著他,咬得根本不敢太用力,犬齒只略微刺破腺體皮膚,達到能注入信息素的程度,近在咫尺肆意散發誘人味道的腺體,都被他含在嘴裡了,真想痛痛快快多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