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丹虎喊你姐,我也喊你一聲姐,行嗎?」
「不敢當不敢當......」珠玉臉朝向窗外,心想這都怎麼回事啊,幾個人底下暗流涌動的,屬實看不明白。
「你倆,真是老朋友嗎?」珠玉忍不住問道。
老朋友就是這樣死命拆台的關係嗎?
侯子誠憨厚地笑,「當然是,咱倆關係可好了,從小到大都上同一所學校,大學也在一起。小時候和人打架,小虎還給我幫忙的呢。我們鐵到不能再鐵了。」
丹虎冷哼一聲,「給我往邊兒上去,別擠我。」
看著實在不像「鐵到不能再鐵」的關係,珠玉感覺,如果今天他們被哥斯拉追殺,丹虎會毫不猶豫地把侯子誠從車裡推下去,美其名曰,減重。
珠玉給孟惟使顏色,於是孟惟拍拍珠玉的手,安心,他倆不會真的鬧僵。
「柳斯昭真的是丹虎的哥哥.......」斯昭今天不在山裡,要說什麼實打實的證據,她也拿不出來啊,上哪兒去弄一份DNA鑑定報告啊。
「我知道,當然知道啦。小時候斯昭大哥還去給丹虎開過家長會的呢。」侯子誠笑得很開懷。
「那你.......」珠玉語塞。
「姐,這座山,請務必賣給我,我是真心的。建立一家純粹的私人美術館,是我一直以來的心愿。」
也行吧,也行,放在他們全家人心裡幾年的石頭,最後被這麼一個天真的小子接過去了,珠玉不知是喜是憂。
「你是說真的,肯定買?」
「姐,我是真的想買!」侯子誠探過身子,壓在丹虎身上,對珠玉信誓旦旦。
「一邊兒去,說了別擠我。」丹虎不勝其擾地推開他。
侯子誠不甘心道:「你上學的時候不知道坑了我多少次,我就這麼給你丟臉一次,至於這麼大火嗎?」
「這下這群人回去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說我真騙子,假富二代,詐騙犯。」
「你上學的時候不老被他們這麼說嗎,以前不在乎,怎麼現在在乎了?」
「那以前我真的就是假富二代啊,而且丟臉是我一個人丟臉,現在連帶著小惟也要和我一起丟臉了!」
孟惟細聲細氣地插了一句:「我不在乎~反正我的名聲也很差。」
珠玉微微不解,丹虎就算了,孟惟上學的時候能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怎麼一個兩個,聽上去都是大學裡興風作浪的人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