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秘書離去後,殷灼宴翻出了口袋裡的耳環「岑南歧啊岑南歧,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今天大小姐下午3點15分去酒店開房,酒店管理員說看到了大小姐跟宴總。」影二在旁邊匯報著。
主子不是從來不關心大小姐的事麼,怎麼又要他調查大小姐今日的行蹤,搞不懂搞不懂。
「殷灼宴?他有什麼值得只只去喜歡的?」薄朝槿有些生氣,壓下心中的怒氣,繼續問「只只為什麼沒有吃晚飯?」
「呃,劇監控顯示,大小姐從3點15分進房間後,8點25分出來,過了30分鐘宴總跟大小姐一起進入房間,劇酒店管理人說大小姐讓別人不要打擾她,好像在布置什麼。」影二感覺周圍冷氣越發的重。
「呵,殷家那小子,也配我妹忙前忙後?」
「主子,監控顯示,殷灼宴是被人綁著的。」影二說完這句話,感覺周圍的氣壓低的恐怖。
影一你在哪啊,勞資想你了,主子太恐怖了,我再也不羨慕你了…
薄朝槿冷冷的看了一眼影二。
影二感覺心臟都驟停了,額間冷汗直流。
「繼續。」薄朝槿冷冷的盯著影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次…次日一早,大小姐才…才離開酒店。」影二顫顫巍巍的把這句話說完,內心已經淚流滿面。
「呵。」薄朝槿冷笑一聲,在拼命壓抑自已,不然下一秒他會忍不住把殷灼宴那狗東西砍了。
「不過大小姐和殷灼宴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單純的睡了一覺。」周圍的氣壓瞬間消散。
呼~活過來了。
第5章 陪哥哥參加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岑南歧醒了過來,看著豪華公主風的房間,才意識到自已穿書了。
呼~既來之則安之~
岑南歧看著小說中描寫的大床,不由的在床上滾了幾圈,哈,果然怎麼滾都不會掉下床。
「唔~害」
岑南歧滾累了,伸了個懶腰,感覺背上涼涼的,怪舒服的,應該是有人給她上了藥。
岑南歧汲著拖鞋,打量著這間房間,粉粉嫩嫩的,挺少女的,前面一整個柜子都是原主他大哥送給她的禮物,真不真心不知道,反正原主喜歡得緊,平時打理都是親力親為,原書講原主小時就和這個大哥親近,長大後就不知道為何就疏遠了,畢竟小說給原主大哥的解釋是冷漠毫無人情的大反派,自已反而倒得小心一點,畢竟他們相處過,露出破綻,她是不是就回不到原來的世界了嗷。
「薄朝槿他們都是大反派,難不成是要我感化他們?男女主也狠,那是不是我離他們遠點…」岑南歧一邊思考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什麼遠點?」薄朝槿一進來,就看見女孩支著下巴在一架子前面站著,走近聽到女孩說著什麼遠點,難不成只只想離他遠點,不可以,一想到這結果,薄朝槿都要瘋了,氣壓涮涮下降,臉色陰沉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