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抗拒般僵硬著身子,卻無法阻止他的動作,連帶著她的口腔都帶著點血腥味。
岑南歧憋氣憋得臉都通紅。
mdmd,什麼東西!!啊!!來人啊!!小說中怎麼沒有這片段!!我要瘋了!!
在岑南歧快呼吸不過來時,口中的氣息全數褪去,脖頸靠近耳朵處被男人噴出的氣息羞得微紅:「你是我的,我以後再來找你~」
懷肄冥低頭快速地親了親她的耳垂。
全身而退。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岑南歧。
看著依舊黑暗的房間,岑南歧伸手不見五指。
淦!!不要讓我再遇見他!!
岑南歧憑著記憶朝地上摸索,終於在一堆東西中找到了她的手機。
拿著失而復得的手機,岑南歧檢查了一番,還好,沒壞。
岑南歧慶幸的把它抱進了懷裡。
看著依舊黑漆漆好像只有她一個人的房間,剛剛那人好像就這樣憑空消失了般。
岑南歧摸了摸有些發疼的嘴角,回到了剛剛那扇門面前,正準備打電話,發現門,微漏出一條縫,輕輕一拉,門,竟然開了??
岑南歧感覺這個世界真玄幻了,莫名其妙的房間,莫名其妙出現的人。
嘴角的疼痛似乎在提醒她剛剛被人幹了什麼事。
長這麼大,她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吻了??
荒謬
岑南歧經歷了這件事,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了,撒開了腿往外跑。
嗚嗚嗚,有髒東西!!!
跑出了距離那個地方老遠了,岑南歧看著明晃晃的地面,心中的害怕才減輕了些許。
誒?艾瑪,這是哪?
當岑南歧第三次路過那扇似曾相識的門時,終於開始懷疑這扇門剛剛自已是不是走過了。
好像來過,上一遍好像走的左,這次走右。
岑南歧信誓旦旦的往右走,終於,她又看到了一扇似曾相識的門…
她認真的瞧著眼前的門,默了,突然腦海中靈感一閃,摸了摸自已身上可以標記的東西,打算放一個做記號。
呃……
項鍊對陶姐姐很重要,她不能放。
耳釘上次被殷灼宴拿去了,她今天沒有佩戴。
今天走的是運動清爽風,好像沒啥東西可以解。
帽子,對,她今天可是戴了頂帽子的。
呃…岑南歧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頭頂,嗯??可能落在剛剛那個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