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一邊拍著女孩的背,一邊跟著女孩罵殷灼宴。
他家只只多麼的好,是殷灼宴那傢伙的錯。
岑南歧本來只是假哭的,罵著罵著竟然真的入了戲,嗚嗚嗚殷灼宴那狗逼怎麼可以這樣對原主,嗚嗚嗚既然不喜歡那就別傷害啊,別一副拒絕的模樣後面又說我只是把你當妹妹的這些屁話。
一次次給了希望又猛的把原主推入黑暗。
自大又自狂。
薄朝槿抱著感覺懷裡一空,就看到那個哭的奶兮兮的女孩此時已經坐起身來,軟軟糯糯的朝著他認真的道:「哥哥,相信我,我已經不喜歡殷灼宴了。」
「好好好,哥哥信。」薄朝槿心疼的用手拭去女孩的眼淚,向來潔癖的他,衣服濕了一塊也不管,眼神緊盯著岑南歧,怕她情緒再次失控。
看著女孩情緒穩定了很多,心裡的石頭才放下,幫女孩脫去了鞋子襪子。
岑南歧哭的嗓子有點啞,就看到前面遞來了一杯水,雙手接過,溫溫的,透過溫度仿佛能暖到她心裡。
看著眼前眼神擔憂的薄朝槿,岑南歧感到心暖暖的,擠出個比哭還丑的笑容,乖巧的道:「謝謝大哥。」
現實中,母親很討厭她哭的,她說,女孩子哭最煩了,是一種無用的體現,但她是真的忍不住啊。
長大後,她就自已住,自已住也好,但看著別人其樂融融的一家子,羨慕嗎?答案是羨慕的,但羨慕這種情緒也會一點點磨滅然後就不抱希望了。
突然間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在你傷心時安慰你,能體會到你的難過與不開心,不會在一旁說風涼話。
哭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這個道理她也懂,但是,就是很難過很難過…
「說什麼謝謝。」薄朝槿看著這樣的岑南歧,心裡越發的疼惜,忍不住輕輕揉了揉自已妹妹軟乎乎的腦袋,殷灼宴這個混蛋!!!
「乖乖,休息會,然後洗澡早點睡,注意傷口不要碰水。」
薄朝槿溫柔的接過岑南歧喝完的杯子,囑咐道,看著女孩奶呼呼的應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轉身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了門。
他今天不給那傢伙一個警告,他就不姓薄,敢欺負他妹妹,惹他妹妹傷心,簡直十罪不赦。
回到書房的薄朝槿,完全沒有在岑南歧面前好說話的樣子,渾身陰沉沉的,是暴風雨前來的前夕。
骨節分明的手掏出手機,劃開,看到那張燦爛如陽,笑靨如花的女孩,冰涼的眸子染上幾分溫度。
手指點了點,直接撥打許特助的電話。
此時還在公司加班的許特助,聽著手機的震動聲,不耐煩的掏出,看到備註:黑心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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