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曦雙眼帶著怒氣,直接的用手指著岑南歧怒斥道:「我管你什麼q神什麼b神的,你知不知道,我哥他現在躺在醫院,雙腿都要截肢了!!」
岑南歧挑了挑眉,語氣冷淡:「噢,那關我什麼事呢?」
黃曦沒想到來人是這個反應,直接你你你你了個半天也你不出來,氣得臉都漲紅。
最後憋出了一句:「我哥是因為你才躺在醫院的,你難道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
「噗嗤」
岑南歧聞言,直接噗嗤一笑,頭盔之下的眼眸又魅又欲,紅唇微勾,冷諷出聲:「所以我就應該乖乖的定在那裡讓他撞是不是?」
黃曦被反問的懵住,硬著脖子回道:「你現在不也沒事嘛,況且我哥那可是腿都沒有了…」
「呵」岑南歧直接單手將手套解開,白到發光的手晃了黃曦一臉,聲音冷到極致:「小妹妹,話可不是這個理,第一,他受傷不是我造成的,他如今這後果也是他應得的,第二,想要害我的人你還要我對他抱有愧疚之心?我很聖母嗎?第三,這完全可以定個傷人未遂的罪名。」
「可…可是」黃曦還想說什麼。
岑南歧已經不耐煩的戴上手套,警告了一句:「好了,我的耐心可不太好,讓開。」
黃曦被唬得往旁邊讓了讓,瞬間,機車揚起的風帶起了她頰邊的頭髮。
黃曦看著岑南歧絕塵而去的背影,咬了下唇,她不是來找她麻煩的嘛,咋還被她唬住了,丟臉,還是趕緊去看看哥哥怎麼樣了。
∵ ∵
月光普照,少女快速的穿梭在街道上,來到一開始的無人區,少女眼中的冰冷都快化出實質,車速也提到了極致,耳邊只聽到風的聲音。
這片無人區域都是她的,是她上次用打賭的錢跟賺的錢錢買下的,只有她自已。
她喜歡聽風的聲音。
外界的嘈雜全被摒棄,只有極速與刺激。
她喜歡這種感覺。
岑南歧把車開到工廠前,打開門,直接開了進去。
檢查了一遍孤影的受損程度,認真的護理了一番,把孤影放好。
去房間清理了下自已的妝容,不一會,岑南歧又恢復了一開始那個軟軟糯糯的樣子,大紅唇與眼線已盡數擦去。
最後看了一眼孤影,她的朋友,轉身,關門。
過了幾秒,工廠的燈自已熄滅了。
岑南歧徒步走出了無人街道。
江博弈被他家隊員給拉走了,其實是他家隊友要扒拉他偶像,然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隊員扯走。
看著車來車往的馬路,岑南歧直接伸手一截,正好截到了一部正好下完客的計程車。
「師傅,去南苑。」少女表面是軟軟糯糯的模樣,但眸子還帶著微涼。
「南苑啊,富人區,小姑娘你家住那啊?」司機好奇的問道。(連續開車超過4小時,得休息20分鐘)
「嗯,麻煩師傅快點。」岑南歧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此時薄宅燈火通明。
「還沒找到嗎?」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尊貴如玉的臉上陰沉無比,氣場更是陰鶩駭人,威壓直逼跪著的影三,影四。
影三影四的頭蜷伏得更低了。
嗚,影老大你在哪,影二,不該嘲笑你混在主子身邊摸魚的,嗚,主子的身邊最恐怖了。
大小姐,你究竟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