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歧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
還好,沒有注意她。
岑南歧看了看四周,試圖尋找出口。
艾瑪,這屋子怎麼沒有門?
不會是…
突然岑南歧的目光聚集在那一面的標本牆上。
按照她看了這麼多年影視劇動畫片的想法,應該是有個機關可以把這面牆給打開,畢竟那面牆上左邊的是植物標本右邊的是動物標本,那邊為門的機率最大。
門應該是植物跟動物的分界線!!
不過如果要去那邊的話,必須得經過那個人。
岑南歧瞧了一眼那分毫未動的背影,頂了下腮幫子,這是對她太放心了吧。
要出去得先把他給幹掉。
思此,岑南歧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薄漣燁對自已下的麻藥太自信了,又想著鎖了手銬,半點沒發現後邊的人兒已經清醒了,又或者是對工作的認真,自已則在全神貫注的剪著兔子腹部的毛毛。
岑南歧思考再三,最終決定拿上手銬,悄悄的下了床。
手無寸鐵的她手上唯一的工具就是這副手銬。
有工具總比沒工具好。
岑南歧提提睡褲,整理下睡衣,做好充足的準備,貓著腰慢慢朝來人靠近,時刻注意著自已的影子,以免打草驚蛇。
一邊靠近一邊用餘光注意著男人的一舉一動,等影子漫上那個人的腳踝處時。
就是現在!!
岑南歧一個飛撲,利索的扣上男人的腳踝,猛然一扯,拉近與桌子腿的距離再迅速扣上桌子腿。
薄漣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個身體被岑南歧拉得往後倒朝地上跪去,手中的剪刀一下子從手中劃落下來。
岑南歧反應極快的抬手一抓,左腿壓住薄漣燁的左邊胳膊,左手環過他的脖頸按住他的右胳膊,右手拿著剪刀對準他的血管。
「不想死就別動。」冷漠的聲音自耳後傳來。
女孩絲絲縷縷的奶香氣味環繞在薄漣燁的周圍。
薄漣燁聞言挑了挑眉,被人牽制住也不慌,似乎懊惱的道:「看來麻藥的劑量還是太少了呢。」
岑南歧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沒想到薄漣燁會這麼大膽,在薄宅就敢對她動手。
想罷,岑南歧緩緩笑開了來,右手拿著剪刀滑到薄漣燁的脖頸處,緊貼著他的皮膚,輕輕的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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